道:“看看從這裡面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想來應該就是兇手在今天早上離開之前的客棧之後,又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不過應該是進行了易容,所以想憑藉相貌找到人根本就不可能。”鄒明傑開口道:“在找到了新的住處之後,他應該詳細的瞭解了吳興學的個人癖好,知道吳興學喜歡人婦的毛病,他在城裡的某個青樓找到了一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子幫她贖身,扮成了自己的妻子,而後在居住的客棧,為了在女子身上下毒,就和女子行了房事,然後帶著女子來到這間吳興學這段時間經常來的酒樓,等待著吳興學出現,而吳興學也沒讓兇手失望,來到了酒樓也看到了這名死去的女子,他喜好人婦的本性有發作了,就讓手下將這名女子帶上了雅間,之後的事就好解釋了,吃了飯色性大發想和這女子行房事,然後撤下了女子的外衣,然後一口就把毒藥吃下去了……”
“對,青樓。”晏元愷突然說道:“立即調查城內所有青樓,看看哪個青樓今天有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被贖身。”
不到半個時辰,一名戰兵回來彙報,溢香樓今天有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贖身,而給這名女子贖身的人,體型和酒樓掌櫃看到的一模一樣。
“把屍體都抬走。”晏元愷道:“等到死者家屬過來認領屍體。”
“小杰,天晚了你回家休息吧!”晏元愷對鄒明傑說道:“我帶人去青樓調查一番。”
“你去了也沒有用,青樓只不過是出了一張贖身的契約罷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線索。”鄒明傑背上自己的大木箱子,說道:“你倒不如查一查,她離開溢香樓之後去了哪裡,沒準在那裡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好,我知道了。”晏元愷笑著說道:“你趕緊回家吧!”
“那我走了。”鄒明傑揹著大木箱子離開了酒樓回家去了。
而晏元愷則帶著人開始調查杜佳潔離開溢香樓之後去過的地方,這倒是挺好找的,只是稍微打聽了一番,就打聽到了閻文正居住的那家客棧。
晏元愷帶著人走進客棧,在表明了身份之後詢問客棧掌櫃閻文正居住在哪個房間,在得到了房間號之後立即帶人衝了上去,可是踹開房門才發現,屋裡早就沒有了人影,不過卻在床上留下了一封信。
晏元愷用刀將信挑開,只見上面寫著:“停止買官賣官,若是還不停下來,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你了……楚王殿下。”
晏元愷仔細檢視了一番那封信,才將信件收了起來,今天也就查到這裡了,至於能不能抓到兇手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
晏元愷帶著那封信回到了王府,將信件交給了劉子騰,劉子騰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將那封信撕了個粉碎,大罵道:“混蛋,這是在挑釁本王嗎?”
其實閻文正留下這封信就是為了氣劉子騰,他自己也知道想殺劉子騰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劉子騰可是皇家子弟,是先帝的嫡長子,他若是敢殺了劉子騰,他的小命肯定是沒了,就連九族的小命估計也保不住。
“王爺,我已經讓守城戰兵時刻關注出城的人了。”晏元愷說道:“一旦發現體型相似之人,會第一時間進行控制。”
“再讓他這麼殺下去,那些買官的人都該死絕了。”劉子騰憤怒的說道:“都死絕了我這官賣給誰去?沒人買官我的銀子從哪裡來,我得大軍靠什麼養活。”
“不如將授官儀式提前吧!”晏元愷這個時候說道:“早點結束了把錢拿到手才是正經的。”
“提前幾天倒是沒什麼,我就怕那些有錢人還沒有趕過來。”劉子騰嘆了口氣道:“已經賣官了,我總得多弄點錢過來吧!”
“在這麼拖下去我怕這些人都跑了。”晏元愷低聲道:“其實您應該也知道來的是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