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歲就敢單人獨騎闖敵營,就這份膽識,我就佩服。”
“多大?”錢毅謙大驚道
“十二。”楊嗣業看到錢毅謙的表情,跟自己剛知道路朝歌年紀的時候一個樣。
“我的乖乖……”錢毅謙安撫了一下自己受到衝擊的心靈,道:“那小子那晚殺了四五十人,居然只有十二歲?”
“這些事等著到了定安縣你可以自己去問他。”楊嗣業笑著說道:“你抓緊時間把情報都寫出來,找人送到定安縣去,不能直接去軍營,只進去城裡找路朝歌,將情報給他。至於你怎麼將情報送過去,我想這點事難不住你。”
回到自家宅院的錢毅謙,把自己關在書房內,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報寫下來,在反覆確認自己沒落下什麼重要情況後,懷揣著信件離開了宅院。
懷揣著信件的錢毅謙回到軍營,請見了邱元易,見到邱元易,錢毅謙行禮道:“將軍,我剛剛又去了楊嗣業家中。”
邱元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自然知道錢毅謙又去了楊嗣業家中,邱元易即使在信任你,也不可能對你一點防備都沒有,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其實錢毅謙也隱約能猜出來自己身邊有邱元易的人,他也並沒有當回事,畢竟自己是跟邱元易混飯吃的,讓人家盯著點就盯著點吧!自己只要注意點就好,可現在不行了,他要乾的可是掉腦袋的事,一切都要千小心萬小心。
錢毅謙繼續說道:“我把昨天的話又問了一遍,楊嗣業回答的和昨天雖有些出入,但基本上沒有太大差別。有出入的地方也都無關緊要。”
“好。”邱元易道:“這幾日你每天都去一次,把這些問題反覆的問,看看會不會漏出什麼破綻來。”
“屬下明白。”錢毅謙行禮後,便退出了營帳。
退出營帳的錢毅謙回到重甲軍的駐地,繼續領著重甲軍訓練,彷彿忘了懷了的那一封信一般。
錢毅謙自然沒有忘,那可是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為了防止放在家中被人發現,才隨身攜帶。
此時的邱元易,已經完全不信任楊嗣業了,但凡還有一點點信任,也不會讓錢毅謙反覆詢問楊嗣業。
錢毅謙也看出來了,現在邱元易手下並沒有什麼能力較強的將領,將來一旦邱元易做大,手下在聚集一些有能力的將領,那他們這群老兄弟可能就沒有用了,到那時這幫老兄弟最好的結果就是離開這裡安享富貴,若是壞一點,那就直接“戰”死在戰場上。
就這麼過了幾日,錢毅謙每日道楊嗣業家中坐上一坐,兩個人也多是閒聊,偶爾會帶著自己的親衛一起進去,帶著親衛的時候,問的都是之前問過的問題。
這一天,錢毅謙從楊嗣業家中出來之後,並沒有回軍營找邱元易彙報情況,而是找了一家酒樓,和幾名親衛一起喝起酒來,席間一片熱烈,錢毅謙喝的最猛,這頓酒一直喝到太陽即將落山,幾名親衛攙扶著錢毅謙,準備回軍營。
錢毅謙迷迷糊糊的道:“軍營不行,都喝了就,回軍營那得被打軍棍,今晚上就住客棧了。”
說著,叫來店小二,道:“給我兄弟們一人開一間房,今晚上我們住這。”
那小二是認識錢毅謙的,趕緊開了幾間房,又挨個將人送到房間中,此時的錢毅謙,趴在桌子上,微微眯起來的眼睛緊緊盯著角落裡的那兩位客人,這兩個人,從他進入客棧後就到了,一直到現在都沒離開,錢毅謙可以肯定,那兩位就是邱元易派來監視自己的探子。
錢毅謙心中冷笑:“就這麼點本事也來監視,早就暴漏了,但凡你中途換兩撥人,我都不會懷疑你。”
這時,小二從樓上下來,扶起趴在那裡的錢毅謙,道:“錢爺,我送您上去。”
“老子在城裡有房子,我回家住。”錢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