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難道還能抗命不成。
路朝歌將築堤壩的事全權交給了薛泰清,圍剿鄒明旭的事交由於吉昌和關興淵,把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路朝歌打著玄甲軍護送著車隊開始向永和府進發。
數天之後,大軍抵達永和府,而劉子騰也收到了劉子睿寫來的信。
兄弟二人自從長安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了,要說兄弟之間的感情還是有的,只不過在劉子鈺被立為太子之後,劉子騰就慢慢的拋棄了兄弟之情,他的眼裡只有劉子鈺的那個位置,可是最終他失敗了,只能逃到了北方。
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兄弟二人也就再也沒有了聯絡,劉子騰和劉子揚、劉子墨還曾經聯絡過,可是對於這個二弟,他好像是有意識的遺忘了一般。
剛收到劉子睿信的劉子騰還是挺高興的,可是看著看著那張臉就冷了下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發火的衝動,將整封信都看完了。
‘砰’,劉子騰將那封信狠狠的拍在了案几上,讓下面站著的一眾官員也是一哆嗦,剛開始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一會就變臉了呢!
“王爺,您這是……”身為劉子騰身邊的紅人,邱華清適時的站了出來開口問道。
“劉子睿,他算個什麼東西。”劉子騰雙眼瞪得老大,滿臉怒氣的說道:“一個蜷縮在李朝宗身邊的斷脊之犬,他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王爺,晉王在信中說什麼了?”劉茂典也是壯著膽子問道。
別看劉子騰罵劉子睿罵的那麼狠,這些人要是敢直呼劉子睿的姓名你試試,說到底那是人家弟弟,他怎麼罵都無所謂,你們要是敢對劉子睿有半點不尊重,你看劉子騰能不能活活的廢了你。
“想停戰?這個時候他們想停戰了?”劉子騰氣吼吼的說道:“現在想和我停戰了?早想什麼去了?佔了老子的幽州,現在見好就收了是吧!他拿我當他大哥了嗎?”
“王爺,下官以為這個時候停戰也不是不能接受。”邱清華說道:“我們可以在談判中把幽州拿回來,涼州方面所求的也不過就是讓鄒將軍撤出陽州罷了。更何況現在渾河水位暴漲,我們也需要調派人手築堤壩,現在既然涼州方面提出了停戰,我們不妨在其中撈些好處回來。”
“他們涼州也知道怕?”劉子騰冷哼道:“殺了我一萬多重騎兵,佔了老子的幽州道,他們現在佔了那麼多的便宜,他們知道怕了?”
晏元愷早就帶參與的重甲騎兵逃回了鄴城,而且回到鄴城之後,晏元愷毫不客氣的把所有責任全都推到了死去的宋元勳身上,反正也是死無對證了,劉子騰也拿他沒辦法。
劉子騰確實是拿他沒有什麼辦法,現在也只能將他暫時留在鄴城,暫時不給他兵權,就這麼把他晾在那了。
“怕不怕不知道,但是涼州的那位肯定是瘋了。”劉茂典在心裡嘀咕道:“殺了那麼多的百姓,路朝歌那條瘋狗能強忍著跟咱們和談就已經不容易了,若不是渾河水位暴漲,他路朝歌還不帶兵和你拼個魚死網破?”
鄒明旭離開鄴城,他們這些人都是知道的,只不過最開始他們也沒多想,就是以為是去支援豐州的,可誰承想劉子騰居然是派他們去陽州,而且幹出了這麼驚天動地的事。
“王爺,也是時候和涼州停戰了。”邱華清說道:“在打下去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好處,一旦渾河決口,平州、成州和晉州必成澤國,那時候我們的損失將會更大。”
“那就給劉子睿回信。”劉子騰現在也知道,再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既然涼州方面提出了議和,那就說明他手中握有主動權,在談判之中能夠佔據優勢。
劉子騰這邊給了明確的答覆,他手下的這些人才好操作。
“王爺,那這次和談您親自去?”劉茂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