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騙著我們去拼命。”
張小龍說道:“不騙你們過去,這個城裡的人都得死。”
英娜說動:“我不是怨你,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穆勝南嘆了口氣起身告辭離開,張小龍也沒有心情在玩了,找了個藉口回了客房,把英娜一個人留在賭場內,桌子上的籌碼一個都沒拿走。
回去換了套衣服,張小龍叫上齊方航直接到了晚宴會場,這裡來的人已經很多了,英娜換了一身火紅的晚禮服在門口迎接來自各界的嘉賓,見張小龍和齊方航進來就迎了上來,笑盈盈的說道:“赤龍先生,兩位來了,老闆還沒到,你們裡面請。”
張小龍點點頭和齊方航一起走進晚宴大廳,英娜沒有繼續等在門口,而是跟了過來,低聲問道:“赤龍先生,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張小龍心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想跳槽,不會是他難安排進a市的釘子,我現在答應了,以後不一定要多出多少麻煩了。根據以前的情報分析,英娜是個牆頭草的性格,她要求跳槽,也是看出了他難勢柔,打算換個更大的靠山。
齊方航奇怪的看了張小龍一眼,又看看英娜,那眼神好像在問,老闆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張小龍回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英娜說道:“這件事情我不能做決定,我回去之後,會向老闆請示的。”
“麻煩你了。”英娜語氣中有一些失望。
張小龍連笑都沒笑,一是不想被手下懷疑他改變了口味,二是不想給英娜留下太多的希望。在晚宴現場等待了一會,眼看晚宴開始時間要到了,可是他難還沒有來。按照慣例,他難早就應該過來和賓客們打招呼了,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出現,人們都在猜測他難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昨天老兵寨的戰鬥,早就傳遍了,這次晚宴來如此多的人,就是想探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離晚宴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場的時候,他難猜匆忙的趕來,看得出他的額頭上還掛著汗珠。他們與在場的賓客寒暄了幾句,快步走到張小龍面前,喘著氣說道:“赤龍先生,你聽說了嗎?”
張小龍被問得一愣,看著氣喘吁吁的他難,這個東南亞的大佬級人物,很少像這麼急匆匆的,能讓他這個樣子,絕對是出了大事。
他難緩了口氣說道:“比斯揚科維奇死了。”
“什麼?”張小龍露出驚愕的表情,這個訊息還真是無比的意外。
“比斯揚科維奇死了,他在伊斯蘭堡參加一個小型宴會的路上遭遇了汽車炸彈襲擊,有人趁亂接近他的車,從外面一槍殺了他。”他難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張小龍知道,假不了了,比斯揚科維奇一定是死了,至於死的人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說了,這年頭整容手術太先進,完全可以人工造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況且可以的地方太多,在老兵寨抓到的軍官說比斯揚科維奇在澳門,可陳鐵他們又說比斯揚科維奇在伊斯蘭堡,這才一天多一點點,在老兵寨抓到的人被滅口,在伊斯蘭堡的比斯揚科維奇也死了。
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巧了,張小龍如果沒有親耳聽說,還真會以為比斯揚科維奇死在了伊斯蘭堡,現在他則開始懷疑死的人是不是真的。
看到張小龍臉上一臉的驚愕,他難問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張小龍搖搖頭:“我這是剛剛知道。”
“看來你的老闆,也不是完全信任你。”他難嘟囔了一句,有點挑撥離間的嫌疑。
張小龍沒說話,旁邊的齊方航不高興的說:“我們只是幫老闆辦事的,只要知道該知道的就行了,知道那麼多有啥用。”
他難點頭稱是,隨後又看了眼穆勝南和英娜,大概是讓兩個人聽一聽,跟張小龍和齊方航學學,做一個聽話的打工仔。
穆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