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迪斯看著兩個酒鬼,惱火的問:“你們在這裡睡了一宿。”
張小龍看看四周,聳肩說道:“也許吧?”一腳踹醒齊方航,喊道:“起床了。”在齊方航的抱怨聲中,張小龍問道:“我們可以會酒店了嗎?我記得那裡全是警察。”
瓦迪斯說道:“可以回去了,不過我建議你們換一家酒店,並且告訴我們你們搬去了那裡。”
張小龍做了個ok的手勢,招呼著齊方航一起離開警察局。
出了警察局之後,齊方航問道:“老闆,這麼做是不是過了。”
張小龍說道:“喝醉的人就應該這樣,況且筆錄昨晚已經半夜一點了,我們不住在警察局,還能去那裡。”
齊方航回頭看看警局說:“不知道里面的拘留所是什麼樣子的,應該會有一張不錯的床吧!”
“也許,聽說洋鬼子都比較人性化。”
到路邊叫了計程車,張小龍和齊方航回到酒店。這時,酒店門口的警察已經離開,不在阻攔人們進出。但酒店內卻冷清了不少,因為發生命案的關係,大部分房客都退房離開。張小龍和齊方航也隨大流退了房間,搬到了附近一家五星酒店。
在退房的時候,看到酒店經理在坐在吧檯後面用腦袋撞牆。
而他們隔壁的女房客並沒有退房,反倒是半掩著房門,含羞帶嗔的在屋裡期待著。齊方航偷偷與張小龍說:“老闆,這妞是在等你。”
“滾犢子。”張小龍踹了齊方航一腳,兩人拖著行李離開酒店。
出了酒店,剛讓服務生把行李搬上車,一個拿著麥克風的女記者走過來,說道:“希姆先生,你好,我是本地電臺的記者。。。。”
張小龍無視小記者直接上車,齊方航也跟著上了車。
“希姆先生。”在小記者的喊聲中,車子準備離開酒店。小記者一下子攔到了汽車前面,齊方航惱火的對司機說:“現在撞死她,算交通事故還是謀殺?”
司機卡巴卡巴眼睛,把車停了下來。小記者轉到車旁邊,笑著問:“希姆先生,關於昨天晚上的兇殺案,警方都跟您說了什麼?能跟我講一講嗎?大家都很關心這件事情。”
張小龍示意齊方航開啟車門讓小記者上來,然後憤怒開車。上了車的小記者很興奮,急切的說道:“希姆先生,我是本地電臺的記者凱拉,請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小龍說道:“昨天晚上我到歌劇院按了一場現代劇,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然後我又到夜總會喝了一杯,和一位身材跟你差不多得美女親熱了一下,然後回到酒店,然後就去了警察局做筆錄,因為太晚在警察局住了一宿,今天早上被人趕了出來連杯咖啡都沒有喝到。”
凱拉皺眉說道:“哦!真糟糕,就這麼多嗎?”
張小龍微笑道:“你還想知道什麼?”
凱拉看看張小龍又看看齊方航,不甘心的問道:“請問,警方為什麼帶你們去問話呢?”
張小龍說道:“可能是因為我們夜不歸宿吧!”說完,張小龍和齊方航一起大笑起來。凱拉眉頭緊鎖,知道面前兩人啥都不會說。
凱拉說道:“對不起,打擾兩位了,能在附近停車嗎?”
“當然可以。”張小龍吩咐司機停車,在凱拉下車前,張小龍說道:“你叫凱拉對吧?昨晚被害的人叫海參崴。威爾海姆,是美國黑手黨威爾海姆家族的代表。”
凱拉眸子裡閃過一絲興奮,她意識到要有大新聞了。
張小龍吩咐司機開車,齊方航不解的問道:“和她說這些做什麼?”
“給警察添麻煩唄!就算我們不說,被害者情況早晚也會被人知道。我們在警察局住了一宿,早上連杯咖啡都沒喝到,這是報復。”張小龍說完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