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或是周幽蝶這個惡婆娘,動個念頭,就能把她清清白白的身軀完全暴露在總目睽睽之下。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無疑是最恐怖的懲罰,就算是一位威風淋漓的女劍俠也是如此,周輕雲心下已經決定,只要脫身出去,如何付出什麼代價也要把這對狗男女剁成肉醬,餵狗吃!
趙厄是長鬆了一口氣,剛才他眼睜睜看著女佛像手指拈動,俏臉上泛著似有所悟的神秘微笑,頭上的大包卻一個個無端的隆起,都正對著自己,要不是周幽蝶及時的帶著周輕雲出現,讓花弄影投鼠忌器,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真是人質在手,天下我有!趙厄心情大好,就關心起自己的護身符來,就見她好像裹著一件金色的褶皺裙,裙子很短,露出小腿,香肩,潔白而又仿若無骨一般,尤其是趙厄十分清楚她裡面什麼也沒穿,沒由來就慾火狂升,連吞口水。
“怎麼樣,好看嗎,還想不想摸摸?”周幽蝶笑看著自家男人,拎起周輕雲,一雙手就從她的鎖骨上方伸進去,似乎是在山峰的地方隨意捏弄,如鑽進了一隻老鼠般鼓弄的金線索時高時低,時隱時露。
趙厄雖然恨不得以身相替,但還不至於聽不出自家大夫人話裡的醋意,而且周幽蝶身上的大紅旗袍因進了水,緊緊的貼在身上,形身材盡顯無疑,山峰、肥1臀更是如熟透的蜜1桃一般,又大又圓。
比之周輕雲露肩露腿的性感,周幽蝶儘管曲線盡出,卻連一絲肌膚都不曾露出,無疑就顯得挑逗更加含蓄和成熟了。
周幽蝶見趙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只差留下口水,疑惑的看著自身,頓時也給自己此時的模樣羞殺了,臉上像染過紅布一般。
周輕雲冷眼看著這對姦夫淫婦在這做戲,毫不客氣的恥笑道:“就你們的出身,什麼傷天害理,荒淫不羈的事沒做過?還在這裡扮純,啊——”
周幽蝶的回答就是手用力抓了一下小白兔,就讓周輕雲痛的說不出話來。
花弄影眼見師妹受辱,那裡還忍得住?七真傘化除的女佛像就雙手合十,阿彌一聲道:“我們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周幽蝶如遇到天敵一般眼神陡縮,她是它化自在天魔主的傳人,自然知道死對頭佛陀的厲害,此時卻怡然不懼,冷哼道:“你也是女人嘛,只怕沒少做過肉身佈施的事吧,正好我家男人睡過母女,姐妹,少女,寡婦,人妻,女妖怪等千萬美女,唯獨沒嘗過女禿驢的味道,一直引以為憾。不知佛主慈悲,願不願意讓我家男人得償所願?”
“是啊,本大人就差你這口呢,也不知道嚐起來如何?”趙厄配合著做出色迷迷的樣子,十分猥瑣的道。手中的造化葫蘆更抓緊了些,以防女佛像突然發力,搶人傷人。
“花仙子,這奸魔冥頑不靈,直接除去就是,還說這些廢話幹什麼?”這時候,崑崙和羅浮山已經下定決心,總共分成四位道長,推開波浪上前,其餘人等依然圍著嗜殺真菌三人,約定兩邊同時,無比一網打盡。
趙厄一聽,頓時臉色微變,一個花弄影就已經這麼難對付了,在一加四,還讓不讓人活了。
周幽蝶也是臉色難看,土鯪怪更好,直接就給嚇暈過去,等醒過來一點,就拼命想外跑。
搞的趙厄哭笑不得,一屁股坐下,就把它當做了坐騎,大聲道:“你看看外面,只怕沒跑幾步,就會被做羊肉火鍋了。還不如在這裡安全。”
土鯪怪一看,果然有許多崑崙小道士目光不善的盯著它,頓時熄了逃跑的念頭,哭喪也似的用綿羊音唱道:“上仙啊,你可害苦俺老土了,話說俺本來住在神山崑崙間,伴著崑崙美才仙,長壽又延年,可如今一切成灰,俺成叛徒鳥嗚嗚……”
趙厄懶的理它,和周幽蝶緊張的作著二挑五,或者一萬挑二的準備,同時運轉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