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處散發著女人味道的處子佳人,召回水底下的詫音珠,就向著崑崙山腳下遁去。
還是最先那個小道士,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離去的影子,簡直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這世上居然有敢揚言滅掉千年傳承崑崙的人,這人都怎麼了?都瘋了嗎?
令趙厄和玄育嬰都沒想到的是,棚廬之中為‘趙厄’擔心的卻不止寶相夫人一個女子,那個隨著抱甕老人而來的宮裝婦人看到鄭侯爺竟下死手,不禁又氣又急,惱恨非常:“大膽!”
她縱身一躍,就出現在玄育嬰身邊,身軀仿若無骨一般,往玄育嬰身上一纏,是頭在玄育嬰胸前,腰在側,雙腿在大腿上,全面緊貼,用身體做繩,把玄育嬰捆成一個麻花,拔起就外遁去,速度極其快,鄭侯爺的巨掌都到了頭頂,最終卻沒能拍出一個肉醬。
玄育嬰看出她是想救自己,舉著的血目神劍就沒落下,疑惑的道:“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小子叫趙厄,敢問姐姐芳名?”
宮裝婦人如蛇一般纏在玄育嬰身上,仰著頭似笑非笑的道:“客氣什麼,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以前也幫姐姐非常大的忙,接下來姐姐也要請你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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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回蛇女它夭
“敢問姐姐是?”玄育嬰疑惑的看著她,是柳面芙蓉,瓜子小臉,白淨的肌膚中隱約有些許綠意,緊貼在身上的腰肢,雪峰也顯得特別柔軟,顯然不是人類女子,而是女妖一流。
玄育嬰怎麼也想不起來,趙厄什麼時候認識過這樣美而豔的女妖怪?聽她的語氣,確實是認識自己,不然的話也不會幹冒大險來救命自己了。也不知要自己幫什麼忙,不要太難了才好。
“姐姐小心,那個大塊頭又殺過來了。”
鄭侯爺暴跳如雷的朝著兩人落腳的這塊草原狂奔了過來,連本來躺在草地上的大聖爺也一個翻身站起,真金箍棒一舉,他身後的猴子猴孫就齊齊踏前一步,四大統領更是戰意洶湧,不想鄭侯爺獨出風頭,只待命令一下,就會發動如火一般的迅猛攻擊。
棚廬之中一干人等都看著抱甕老人微眯的顏色,不敢出半點動靜,嗜殺真菌壯著膽子問:“師尊,您看夫人在外,我們要不要出手相助?”
抱甕老人舔了一下嘴角的濃痰,似笑非笑的道:“你去給崑崙山下戰帖,直接點名至清上人,就說老祖與他約定,七日一戰。無論一對一斗法,多人團戰,還是立陣破陣,都聽他安排。但有一點,賭鬥怎麼能沒獎勵?就讓他出龍牙米,不死玉樹,幽冥寶刀獻給獲勝勇士吧!”
嗜殺真菌先是微驚,後就想明白,崑崙畢竟是有十三個元嬰成就者的頂級勢力,要是動真格的話,多半兩敗俱傷。這番興師動眾,卻又不能沒有收穫,要知道抱甕老人在妖盟不是沒有敵人,而是非常多反對者,被他們抓住機會就不好了。
而這個約戰的提議,正好可以逼崑崙出血,想來那些雜毛就算明知吃虧,也不得連著血嚥下去。畢竟抱甕老人頭上還有一個更加可怕的女人,就算敗了,也不傷妖盟根本。但崑崙一慘敗,就幾乎註定滅絕道統的命運。
就是那些同樣是道家嫡傳的山派恐怕都會搶在妖盟大軍來臨前殺上去,誰叫崑崙山裡那麼好東西,叫人眼紅呢。
想明白後,嗜殺真菌對自家師尊真是佩服到了極點,正要退出去下戰書,抱甕老人隨手一指,似乎隨意的道;“甕裡面的水也燒開了,是時候找個英俊少年投進去供我等果腹了。”
嗜殺真菌順著那蒼老的指尖一看,就看見正和鄭侯爺混戰的宮裝婦人她懷裡的男孩,頓時明白到這個男孩不管什麼身份,什麼實力,最終都難逃被燉煮,被分食掉的命運。
站立一旁的天照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