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鄉下,躲到了張媽在鄉下的家裡。
後來又躲去了花田島。
就這樣躲了幾年,最近形式好了許多,她這才能夠出來。
只不過家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一團亂。
還是剛剛不久,才知道吳老被人帶到了上崗村,成了這裡的一名醫生。
是的,吳老不只是生物學的教授,他還是一名醫生,同時也在醫學院執教。
在鄉下當個醫生,分分鐘的事。
周詩晴只是沒有想到,老師曾經與她離得是那麼的近。
當年她在平臺縣,就在隔壁的平湖公社,師徒兩人僅相距五十公里不到。
師徒二人相見,自然就少不了相互瞭解著彼此這些年的處境。
從老師嘴裡知道,這些年老師一直過得挺不錯。
當年被扣上那樣的帽子之後,以為這下子全完了,沒想到峰迴路轉,到了平臺縣的時候,他被人救下了。
救他的人,就是唐建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唐建國的名字了。
“唐建國?”蘇建明也詫異。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同學竟然跟吳爺爺認識。
“怎麼,你們認識?”吳老也驚訝。
於是從蘇建明的嘴裡,吳老也知道蘇家與唐家的緣分。
這真的是太巧了。
吳老感嘆不已。
“詩晴,你怎麼來了這裡了?”吳老突然問。
周詩晴已經從激動中回過神來了,她道:“我本來來這是尋找我的女兒的,也是無意中得知,老師您在這裡,我就過來了。”
“女兒?”吳老詫異。
吳老被抓的時候,周詩晴還沒有懷上孩子,自然是不知道她還有一個那麼小的女兒。
周詩晴跟他說了自己這些年的遭遇,特別是說到自己的女兒,被抱錯,如今不知道女兒在哪裡。
吳老就一陣唏噓。
沒有想到,自己學生這些年,竟然也這麼多的磨難。
以為學生家裡的背景,怎麼也會護住她一二。沒有想到,竟然也是護不住,差一點也跟他一樣,被下放到哪個不知農村了。
“你說來這裡找女兒,是你的女兒在這裡嗎?”吳老很快就從那些訴說中,抓到了重點。
周詩晴搖頭:“本來以為那個女孩是的,但現在我不肯定了。”
又一想,堅定地說:“不,我可以肯定她不是。”
吳老聽她說起來,這個尋找到的女兒是在上崗村,他道:“是在上崗村?是哪一家?我在這裡住了十年了,哪一戶哪一家都認識。”
旁邊的蘇建明道:“是唐土財家。”
吳老一怔,是他家?
他頓時嚴肅了起來:“是他家的哪個孫女?希寶還是唐枝。”
如果是希寶,吳老又想了想,不可能。
唐建國夫妻對這個女兒疼進了骨子裡,怎麼看也不像不是親生的,那就是唐枝了?
但是他沒有聽說過這事啊?
也不怪吳老不知道,其實村子裡知道這事的人,還真不太多。
那天沈雅和唐老太吵起來的時候,在旁邊圍觀的人,本來就是不多。
要不就是那些學生,他們又知道什麼?
唯一能夠知道這事的,也就是學校的李老師了。
她倒是自始自終一直在那裡偷看著,想要看沈雅的笑話。
那天唐老太嘴裡罵罵咧咧地,說沈雅在外面偷漢子,這話自然當不得真,大家也知道這只是唐老太的栽贓。也就是少數人看沈雅笑話,可能會當真。但也在村支書的呵斥下,將這種幸災樂禍壓下。
當時,唐三在訴說那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