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如雲過眼,回憶太多,也覺得人生太過於倉促。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是命中註定,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我慢慢的陷入的夢鄉,明天我就可以踏上我的夢想之地,一切都可以解脫了吧。
張管家早早就起床為我做好了早餐,並讓人把我的行李搬到了樓下,bill也早早在大門口等我。
我看見這架勢,有一點點傻了眼,我並沒有讓他們為我做這些,我以為他們都是成華寧的人,而我今天就沒有資格讓他們為我鞠躬盡瘁了,可他們卻心甘情願的為我送行,讓我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管家把早餐端到我的面前,語重心長的說:“太太,我照顧了您這麼久,今天也許就是最後一次為您準備飯點了,您一定要吃飽點。”
我知道我平時挑食,沒讓張管家為難,這一次我什麼都沒有說,點了點頭,默默的把盤子裡的所有食物都給吃乾淨了,就差把油給舔了。
張管家目送著我離開屋子,然後站在門口不肯進去,我對張管家說:“張管家,你進去吧。”
張管家說是說了“好”但依舊沒有移動自己的步伐,我坐在車裡,轉過頭往後看依然發現張管家站在原地,不由得心裡一陣酸楚。
原來只有到了離別這一步,才會知道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bill送我到了機場,他本想送我到機場大廳,我拒絕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一個處理也綽綽有餘了,我不想到了最後一刻,還得依賴別人。”
bill見我心意已決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再叮囑我,要是遇到危險一定要及時報警。
我攥緊了拳頭放到bill面前,“你放心,我還有自己的拳頭。”
說到底,我也是學了很久的防身術的。
bill又是一陣叮囑,最後才絕塵而去。我在bill的車後,默默地擺了擺手,也許以後也就難見到了,這些可愛可親的人。
我託著自己沉重的行李箱,在進入大廳的半路上緩慢的行走著,也許是感覺這樣一個人孤獨的離開有一些悲傷。
也或許是,上天給了那些不法之徒一點機會,讓他們有機會開車橫堵在我面前。
我一愣,趕緊從包裡掏出了防狼噴霧劑,這光天化日的,還真敢強搶民女?從車上下來幾個黑西裝的男人,難不成是瑞安搞的鬼?
他們其中一個代表上前來對我說:“請問是林憶南小姐嗎?”
我狐疑的點了點頭,“你們想幹什麼?”
他們相視一眼之後才說:“林小姐,我們是寧老闆的人,我們的寧靈的小姐因為您出事了,所以我們不得不請你跟我們回去商量一下對。”
我頓時一驚,瘋狂喊道:“寧靈出事了?!她是怎麼出事的?!她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我的一連串問題讓他們面面相覷,只得為難的對我說:“您去了就知道了,這是刻不容緩的事。”
寧靈怎麼會出事呢?!難不成是成華寧?還是瑞安?亦或者羅月?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一定得去。
我二話沒說的上了車,可是我剛坐上了車,才發覺不對勁,出發前寧靈才給我了簡訊,祝我一路順風,怎麼她這麼快就出事了。我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環顧這群面無表情的黑衣人,我真想敲一敲自己的傻腦袋。
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對他們藉故說,“剛剛,我有個東西放在了機場,我要回去取一下。”
黑西服男代表顯然疑心很重,只管問道:“什麼東西,我讓他們給你去取好了。”
我一愣,估計他們是不會讓我下車了,只好強顏歡笑道:“額,那我坐窗戶旁邊行不,我暈車。”
他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