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成華寧這種野心十足的人,不應該天天夢想怎麼進入美國fbi然後控制全球嗎?
“怎麼?很吃驚?”
我點了點頭,“你是要去美國的鄉村,然後把鄉村都改成紐約嗎?”
成華寧臉一黑。
“我只是想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不用每天那麼累。”
我聽了他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哪怕成華寧的壓力再大,工作再忙,他都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一個字的不滿,今天,是他第一次和我坦誠說,他很累。
“這還不是你自己選的嗎?又沒人逼你。”
我也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香檳,最後無所謂的丟了一句話,他累不累我也管不著,不是麼?
“對。這是我自己的路。”
成華寧卻沒像以往一樣犀利的頂我的話,只是傷感的留了一句話,然後躺在了躺椅上。
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是不是該進一步打擊一下他?這樣不人道吧……所以,我一口悶了酒杯裡的香檳,然後說:“所以這叫活該!”
成華寧十分安靜的又把手裡的酒杯給喝乾淨了。
我知道,他一定在很堅強的忍耐,不然他會直接把我掀到海里去。
喝多了酒,我就覺得呼吸困難,我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晃悠悠的跑到欄杆邊上吹風。
結果酒勁越來越強,我就不知道是船在晃,還是我的腦袋在發暈。
我在心中默默數了三秒,就一頭往海里載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手就抓住我的手臂,用我的身子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後準確的落在了某人的懷裡。
我只感覺我的腦袋撞到一塊厚實的牆上。
我難受的深吸了一口氣,頭暈目眩的,好像自己馬上又要滑下去了,趕緊跟樹袋熊似的伸出手摟住某人的脖子。
“你怎麼樣了?怎麼這點酒也喝不了。”
我樂呵呵的傻笑,又往某人的懷裡使勁鑽了鑽,“好舒服啊~”,然後打了個飽嗝。
“你今天又吃什麼了?”
我左想又想,感覺眼前紅紅一片,樂得又大笑起來,“大閘蟹!perfect!”
“你為什麼每天都吃這些東西,有那麼好吃嗎?”
我高興的一邊笑,一邊把手慢慢放下來,緊緊抱住前面某人的腰,無視了那句話,“還是這裡摟得舒服。”說完,習慣性用額頭的往前面蹭,好像小時候在床上蹭熊娃娃似的,“娃娃,你還是這麼軟~”
“我不是娃娃!”
“難怪這麼硬!”
我大吼一聲,然後使勁的打了一下前面的“牆”。我迷迷糊糊中,貌似聽到了某種悶哼的聲音。
打完,我就沒力氣了,又軟了下去。
某人此時抱住我的腰,以免我的身體滑倒地上,他無語的抱起我,然後走進船艙,把我放在裡頭的軟沙發上。
“你醒醒。”
我半睜半咪的看著前面一張小白臉,“幹嘛!我要睡覺!”
那個聲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佈置這裡花了多久,你就一眼都不看?”
我樂呵呵的睜開眼,然後把那根在我眼前晃得煩躁的領帶一拉,“我要吃雞!大炸雞!”
被我勒住脖子的某男,貼著我的臉呼吸困難,最後無語的扯出自己的領帶,“你就是隻豬!”
“呵呵呵呵呵~”
得到我笑聲回應的某男終於洩氣的坐在我的身邊,“你恨我嗎?”
“啊~”
我暈乎乎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