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你的孩子們。」太宰治擺擺手,「讓他們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志村團藏心覺不對。
「不要著急嘛,我慢慢和你說。」太宰治拖了把椅子放到團藏面前,反坐上去,愜意地將下顎擱在椅背上。
他舒舒服服地和辛苦自吊的志村團藏對視,零零趴在太宰治背上,兩顆黑色的毛絨腦袋擱在一起貼貼。
被秀了一臉的志村團藏:「……」
年輕人,在快入土的老人家面前秀恩愛是否過於缺德?
「你到底是誰?」團藏看著太宰治和零零的黑髮,猜測道,「宇智波?」
宇智波家實慘,一個黑頭髮都能讓你無限甩鍋他家,多大仇?
「你應該認識我才對。」太宰治惡劣地說,「我的人在你房間裡發現了我的全套作品集呢。居然還是精裝簽名版,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你小眼睛邋遢樣,居然也是津島老師的迷弟。
再聯絡團藏在木葉全面封殺津島修治的行為,不難看出,這是個典型的私生黑粉,值得狠狠譴責。
「津島……修治!」志村團藏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看著眼前明顯不滿二十歲的青年,一口氣堵在嗓子裡死死卡住。
這麼年輕的人,竟能寫出那麼可怕的思想?他想做什麼,他要做什麼?
忍者世界沒有熬資歷一說,天才從出生起便是不凡,越年輕站的越遠。
平庸者一生的努力也無法衝破的境界,天才從誕生起便以跨越。這個世界的舞臺,終究是天才和怪物們的。
年紀越大,志村團藏越嫉妒。
嫉妒自己沒有血繼限界,沒有尾獸般用不盡的查克拉,沒有年少成名冠絕忍界。
他從不小看年輕人,因為世界是他們的。
若是先前志村團藏只以為是有人與他結仇才煽動【根】叛變,現在他的想法完全逆轉。
他不是津島修治的目標,他只是他既定道路上不值一提的阻礙。
「你想要什麼?」志村團藏冷靜地說,「我在木葉經營多年,絕對有你能用上的地方。」
「欸?這麼自信嗎?」太宰治佯裝驚訝地說,「你指【根】嗎?不好意思,不需要你,他們都很樂意為我打工呢。」
想到【根】的叛變肯定和這人脫不開聯絡,志村團藏心更堵了。
「人脈、忍術,我擁有的資源超乎你的想像。」團藏咬牙,「讓我活下來絕對比殺了我對你有用。」
「不需要。」太宰治神色冷淡下來,他顯然不喜歡團藏明明處於下位卻還要端著一副領導者的做派。
「看來沒人教過你,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他話音剛落,津生側身推開門。
五條悟揉著太陽穴走進屋:「有夠壓抑的,難為帶土少年那麼耐心一個個複製下來。」
「辛苦了。」零零比了個ok的手勢,將她的領域收回。
籠罩在【根】外部的領域消失,被神秘力量桎梏在原地的志村團藏感受到了,他暗自蓄力,覺得自己可以莽一波。
他不知道為什麼零零突然收回領域,原因其實很簡單:領域之間無法交涉,一個領域中誕生另一個領域,唯一的結果是有一個必然要被破壞。
換句話說:零零收回領域,意味著另一個人即將展開領域。
五條悟走向志村團藏,將腦子中的記憶整合成一團。
舉著燭臺踏入反抗者隊伍的少年們將自己的記憶交由宇智波帶土用寫輪眼複製,再由帶土用幻術傳輸給五條悟。
宇智波牌u盤,無限記憶體,好使!
少年們的記憶,容納從兒時的顛沛流離到在【根】艱難訓練的每一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