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死的那個姑娘是白瑪的相好?有這事兒嗎?”康薩又問道。
“是,的確如此。”扎西如實回答。
康薩聞聽,皺起眉頭。
扎西繼續說道:“白瑪剛從亞東回撥拉薩,家裡事先也不知道,不然也不敢應了和您府上的美意。”
“這個白瑪,在亞東當幾年差,學出息了。你們說吧,這個婚還結得成結不成?”
娜珍急了,上前說道:“大人,沒影響啊。那姑娘走了,不礙事啊,白瑪和梅朵小姐的婚慶大典到日子還得辦啊,哪能說悔就悔啊……”
“人是走了,可是她的魂兒從白瑪的心裡走了嗎?”
“那姑娘充其量是根繡花針,紮在手掌上,拔了也就忘了,哪記那麼長遠呢。”
“你兒子這麼不定性,我閨女嫁過去,會不會受委屈啊?德勒老爺,你能保證今天的事情不再發生嗎?”
“不瞞您說,白瑪現在的心情很糟糕,他提出要為那對父女料理後事,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