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討論了足以一兩分鐘,霍姆乘機努力恢復,帶效果始終不大,把最後的精神力聚集起來,也不夠一個小魔法的消耗量。這讓他萬分焦躁,險些嗆得咳嗽。為了不牽動傷口,更為了不****自己的虛弱,他憋著氣強忍了下來,整張臉浮現出病態的潮紅。
“不用擔心,還有我。”若他們還是不退,也只能靠我了。
霍姆用力握住我的手,臉上滿是愧疚,我回握住他,展顏笑道:“有我這個‘全屬性’魔法師在,還有什麼擺不平的嗎?”
“你們……”我們相互安慰的時候,乾瘦子克多洱和水胖子馬吉德已經討論出了結果,可沒想到剛一開口,恰克卻在弟弟普魯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走下樓。
大概是馬吉德為了第一時間衝下來追我們,顧不得老闆還被關在他做的結界裡,就離開了房間。沒看見哥哥現身的普魯,不知道什麼時候乘著眾人不注意竄到樓上去,毫無魔法經驗的兩人,要解開那個結界恐怕花了不小的功夫,所以到現在才下得樓來。
走出來的恰克氣喘吁吁,臉上的肌肉被強烈的憤怒扭曲變形,完全不見往日和氣生財的溫吞模樣。他指著我倆用幾乎是嘶吼的聲音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乾掉他們,想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們乾的事嗎?!”
克多洱、馬吉德和眾打手恍然大悟。剛才霍姆和克多洱“合力”製造的那條火龍,已經向全城的人宣告了這裡的異狀,遠在市政廳的魔法師工會的眾人因該也能看到。這也是霍姆不惜消耗所剩不多的精神力,製造那個噱頭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黑灣港的治安維持隊和城內的省防衛軍的反應速度,遠慢於我們的預計,儘管我們已經儘量拖延時間,卻仍沒有大隊人馬趕來的跡象。
原本還指望著利用克多洱和馬吉德兩人不願使盡權利的心理,多消耗一點時間。可是恰克一喝之下,眾人都明白過來,到了這個地步,想讓事情消失於無形,想繼續他們暴利的走私生意,除了殺人滅口,沒有別的辦法了。
在這個認知的驅動下,嗜血的念頭衝破了恐懼,血腥的兇殘遍佈了眾人的眼睛。
“這次換你抓緊我了!”不等霍姆回答,我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扯掉一撮頭髮,然後藉著人體油脂的助力,燃起一個閃著白芒的球體。
“看招!”我大喝的同時,將光球拋向空中,那球在離地面五米多的地方驟然鉅變,發射出如白晝般的劇烈光芒。
四下立刻響起數聲哀號,幾個閉眼不急的打手被強光刺傷了眼睛,發出痛苦的聲音。其他及時閉眼的,卻被這哀號唬住了,唯恐同伴是受了什麼出其不意的攻擊,趕緊紛紛後退。
感到最不知所措的其實是熟悉魔法的克多洱和馬吉德,在他們的印象中,我應該是風屬性伴水屬性的,只能使用風、水兩種屬性的魔法。之前那個膨脹的泥土緩衝墊,也被他們理所當然的解釋為“事先埋好的卷軸”。
我此時卻丟出了一顆火屬性的“閃光彈”,這本只是通常用做照明的最初級魔法,但是在“屬性限制”的慣性思維下,加上我又沒有唸咒語,他們根本想不到我使出的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魔法,他們更願意相信那是一個外型類似“閃光彈”的,他們從未見過的新型風或水屬性的魔法。
尤其是那幾聲哀號之後,這兩位魔法師更成了驚弓之鳥,馬吉德連眼睛都來不及睜開,就結出一個龜甲護壁擋在身前,生怕被不知名的法術傷到。
我要的就是這些,我必須讓他們混亂,來不及顧及我倆,我才能有足夠時間完成這個,我來到這個世界後使用的最大的魔法!
“一定要抓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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