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知道這麼強大的法陣,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想知道嗎?”止水言眯眼笑。
“我最近製作了些聖水,”拉斐爾也笑,“我想你的傷大概還沒有完全好,所以就帶來了一些。”從袋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拉斐爾把瓶子遞給了止水言,一邊說道,“雖然有點少,但以後我會經常帶過來的。”
意思就是,他每來一次,就會帶一些過來。
收下瓶子,止水言回以和拉斐爾一樣神聖的笑容:“我想讓你知道這法陣是怎麼來的,可以幫助你破解這個法陣。”
清了清嗓子,止水言立刻變成仙風道骨的樣子,淡淡的說道:“這個法陣其實禁錮了力量,我想你應該清楚。”拉斐爾點點頭。
“這是不一般的力量!”拉斐爾又點點頭。
“非常非常不一般!十分十分奇特的力量!”一邊聽著止水言認真的言辭,拉斐爾一邊也跟著再次點點頭。
“哎!想起來我總會感慨萬千……”頹然的坐在軟軟的沙發上,止水言很“悲痛”的捂住了臉,“我現在無法說出,拉斐爾,讓我安靜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露出一絲笑容,拉斐爾說道,“希望下次您能繼續告訴我,也希望您的心靈得到安撫。”
聽到門關閉的聲音,剛才還一臉悲痛的人立刻玩弄起裝了聖水的瓶子,喃喃道:“要是我一次講完了,不是虧大了。”
走出使館,坐在馬車上的拉斐爾微微揚起唇角:“真是個有趣的傢伙,你說是不是呢——羅德伊?”坐在拉斐爾對面的亡靈法師冷哼了聲,沒有回答,低頭繼續擦拭著他的新骷髏法杖。
由於下個月的訂婚典禮上將要舉行武藝表演,剛來天使之城沒幾天的止水言一行就被拉去進行強化訓練了,按理來講多多少少會抱怨一番,可是——
“我好激動!好激動啊!”
“嗷嗷嗷!西斯殿下居然要親自來,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
“噢!我快暈倒了——”
……
看著一個個好似被春神附身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又蹦又跳的,毫無感覺的止水言突然發現他是真的老了,連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都比他有青春活力,同樣深有此感的是梅林,止水言明明看起來很年輕,可有時候彷彿能看到在他身上沉澱的歲月痕跡。
精靈,總是對這些東西很敏感。
在這樣人人雀躍西斯洛克能夠親自指導他們的歡樂時刻,止水言不但沒有加入其中,更是發揮他的冷場本領,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句:“梅林,雞絲是誰啊?雞絲不是用來吃的嗎?”
難得的,暗夜精靈沒有像往常一樣跳出來給止水言說個清楚,反而在旁邊偷偷的笑,笑的不懷好意,笑的止水言寒毛直立。
“我尊敬的王,您的隊伍中何時多出了這麼一個粗野的蠻荒者?”夾雜著嬉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止水言轉過身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又聽見頭頂傳來女子夜鶯般的笑聲。
“野蠻人,我在這裡噢。”飛舞半空中的女子一頭璀璨的金髮大卷在陽光下散發柔和的光芒,赤裸的雪白雙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眉梢微微一挑,止水言輕聲笑道:“我聽說野蠻人都是赤著腳走路的,還沒見過赤著腳飛的,看在你和我是同族的份上,我給你買雙草鞋怎麼樣?不用謝我,客氣客氣!”
“呵呵呵!好利的嘴啊,我的王,您的手下里何時多出這麼一個可愛的男人呢。”女子從空中飛了下來,但雙足始終浮在地面之上。
“王?什麼王?野蠻王嗎?”止水言笑了幾句,發現周圍的人都瞪著兩眼珠子又激動又崇拜盯著他,他止水言什麼時候也有人崇拜啦?
哎,等等!好像不是看著他啊,是盯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