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九五之尊,收放自如的思緒很快又恢復。也悔意當初,嘆嘆氣地說,“是啊!人走了傷心又有何用,在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眼神望向幕容勝城,意有所指地說,“城兒父皇已經錯過了很多,父皇不希望你也如同父皇一樣錯了才知道。好自為之吧!既然你心意已決,不管父皇再怎麼說你也不會改變,不過父皇會給你應得的,不要恨父皇。”
皇上又怎麼會不知道皇后的勢力,如果不是月相手上掌有風如國一半的權勢,他當年又怎麼眼睜睜地把自己心愛之人絕情地打入冷宮,直到她死也不能給他風光安葬,連自己的兒子也不能保護,屬於他的皇位也只有順事改過。
累了一天的楊雪雅懶懶地趴在桌上。“哥,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啊?可不要告訴我你捨得放月珠姐走喔!”
正在愁思怎麼行事的楊凡東,示意奴婢進退下,輕淡地附合,“雅雅這可是六王府,可不是楊府,說話要當心,雖說六王爺可容忍你,畢竟是有條件,不要給奴婢太多的傳言。”想起月珠,眼神迷茫飄遠地說,“不知現在月珠怎麼樣?如果她一想不開做傻怎麼辦!”
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楊凡東認真地看著楊雪雅,扶正她正經地說,“雅雅你現在不是六王妃嗎?過些時日六王爺與我也要出征了,而你正以借這個機會進月府,這一來你就可看到月珠了,也可幫哥把這計劃告訴月珠。”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我明天就進月府看月珠姐去。”正愁著沒辦法,楊雪雅被楊凡東一提醒,興奮得比楊凡東還激動,精神百倍地說。
“不用去了,我已與父皇說了在邊關末平戰之時朝廷命官不得慶生,喜宴。”剛從宮裡回來便聽到,幕容勝城淡淡地說。
不知幕容勝城用意何在,見月珠的心突然被破滅,楊雪雅不滿地說,“喂!幹嘛不去,我可是去給月珠姐送話去的,你可不要干涉我的自由,總之明天我是去定了。”
楊凡東向突然出現的幕容勝城行禮,“六王爺。”楊凡東並不明白幕容勝城為何說動皇上。而且信上所說城裡隨時有變,隨時十萬大軍候命,現在也讀不懂他的想法,楊凡東若有所思地問道,“不知六王爺是否有更好的見解?”
“沒有。”幕容勝城簡潔的回答令楊雪雅不滿地瞪著。
“沒有?沒有你也敢叫我不要去,幕容勝城你不找罵一天會死麼?真不知道你這王爺到底是做什麼的,頭腦生草也不至於這樣吧?傻!太傻了!”楊雪雅本還興奮得見到一絲希望,這會聽到“沒有”整顆心都涼了。
“好啦!楊雪雅不要再添亂了,我自有安排,至於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見識過楊雪雅驚人的行事,幕容勝城可不想再讓她去走這趟混水,重要的是擔心她有事,才冷酷地打斷。
“不行,怎麼自有安排,這可是我唯一可以為我哥做的事,你不要破滅我建功的機會,見不得人家好就直說,‘添亂’我這可是在幫你減輕負擔,懂不?”楊雪雅被無關重要的拒絕,力爭機會要表現。還振振有詞地反攻幕容勝城。
幕容勝城長嘆一聲,有幾人敢一頂再頂自己,而這人更是以前最討厭之人,不過現在卻是最在意之人。自認倒黴地閃眸。
“六王爺,楊凡東在此謝了,我楊凡東欠你的定當他日還你。”楊凡東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幼起來可是沒完沒了,也清楚六王爺的容忍,拉過楊雪雅對幕容勝城客氣地道。
“不過雅雅上一趟月府也無關大害,只要有於烈陪同相信月相也不敢對雅雅怎麼樣。”不想妹妹心灰,楊凡東盡做到讓楊雪雅高興,微微一笑地開口。
在幕容勝城心裡又何不想讓楊雪雅高興,可對於這事他總是不放心她一人去,現在楊凡東既說了,而已有於烈一同去他也放心不少,點點頭,“不過去是可以,於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