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詭異的人。

也許，帝雲天也有一絲的悔恨吧。

“他做事都沒太絕。”在一旁的溫浩，看了一眼攝魂鈴，淡淡的說道。

帝雲天，以前為了方子衿，付出了很多。

“說說吧。”方子衿拿著攝魂鈴，轉身往裡走，“我需要不殺他的理由。”

靈雲死前的請求，她放在心上了，可是想著御宗那麼多人死，想著連家那麼多的死，又想著前世聯手要殺宿昔的他。

真的，帝雲天做的事，太多，讓她都沒辦法原諒，也沒辦法留他一命。

所以，她真的需要一個理由，然後不殺帝雲天。

溫浩看了她一眼，然後說了起來。

萬年前，帝雲天與襲月聯手要殺了宿昔，雖成功了，卻也受了重傷，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