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泠芷掰著手指頭,細算之下,搖頭道,“不過二十五日,還望神鳥之王辛苦了。”
“本王所做必定無愧於天地,這次也是為了神州大地的生存之戰,本王一定會盡力尋到朱雀大人,將你們所說全數說與她聽,讓她能夠解開對十神獸的宣判。”玉溪這般說著,總算讓方泠芷幾個放了心。她又回頭對玉龍道,“龍兒,這幾日本王不在,便由你來領導孔雀一族,不得胡來,可記得了?”
“是,王姐請放心!王姐請放心!”玉龍說著,一溜煙的消失了,好像從不曾來過似的。玉溪則對著五人拱拱手,道,“事不宜遲,本王這便出發,一路上尋找朱雀大人的蹤跡,還望你等安心等待。”
“多謝神鳥之王!”幾人拱手垂頭,鞠了一躬,再抬頭的時候,月色被五色光芒所遮,轉瞬之間,玉溪便消失了,偌大個空地只剩下五人傻傻的站著。還是方清秋先反應過來,邊開口邊往回村子的路走道,“既然事情辦妥,我們安心等著便是,這幾日還要裝模作樣的尋神鳥之王,別露餡了。”
“切,什麼時候你變成領隊了。”方泠芷不甘願的說了一句,跟在方清秋身後,餘下三人也都跟了上來,“哎呦。”
“怎麼了泠芷?”雲宿連忙關心的問了句,見方泠芷捂著肚子,忙偷笑道,“該不會是小云宿在踢……”
“又說瞎話了!”方泠芷連忙怒目圓瞪,這雲宿在旁人眼裡看來絕對是個登徒浪子,“我腹部有些難受,該不會是玉龍那小子的口水有毒吧?”
“怎麼會,有毒的話我們豈不是都如同你一般了。”雲宿立即否定了方泠芷的話,又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其實還是懷了我的小云宿吧……”
“都說了沒有!”方泠芷氣鼓鼓的嘟著嘴,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堵住雲宿那張缺個把門兒的嘴了。
雷賀望著這樣的雲宿和方泠芷,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可是心裡還是無端端冒出了些酸意和難過。他低垂著頭,沒有接話,只是默默走著;方清秋注意到了雷賀的表情,冷冷揚起嘴角,接了一句,“雲宿,你連自己娘子什麼時候月事會來都不清楚麼?”
雲宿這才掰起手指頭一算,後一拍大腿,看似有些失落道,“對哦,就是這幾日了,看來我的小云宿還急不得,日後還要多多努力才是……”
雷賀還是忍不住抬起頭,望著月光下臉紅到了脖子根兒的方泠芷,多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夠如此與她親密。只可惜,雲宿早他一步佔據了她所有的心,她的心裡再容不下任何人。雲宿在的時候,她是這般,不在的時候,她依然這般堅定,如磐石,如蒲葦。所以雷賀,註定這輩子都只能做一個旁觀者,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幸福。
幾人說話間,便已經進了村,這回就連雲宿都閉口不言了,大晚上的,吵醒誰都不太好。靜悄悄躍進院子後,幾人便默契的各回各家,方泠芷關上門之後,捂著肚子跑到屏風之後,脫下褻褲一看,果然上面血跡斑斑,是月事來了。怪不得最近幾日身子尤其虛弱,方泠芷還想著的時候,但聽屋子的門響了一聲,她透過屏風一望,原來是雲宿出去了。她忙趁這個時候將褻褲換下,鋪上幾塊錦帕,後將染了血的褻褲放入洗衣盆中悄悄清洗。待她洗完,也過了小半個時辰,雲宿推門而入,手裡拿著個飯碗,放在桌上,對方泠芷笑道,“這幾日你身子虛,該好好補補才是,我剛才去廚房裡悄悄燉了蘑菇湯給你,你喝過些熱乎的,再睡下吧。”
“謝謝你。”方泠芷心裡忽的溢位一陣感動,她起身將褻褲掛在衣繩上,用夾子夾好,後去臉盆洗了手,方才坐在桌前,將熱乎乎的蘑菇湯一飲而盡。果然,肚子不再那麼疼,裡面洋溢著暖洋洋的感覺。雲宿以冰熄燭,方才摟著方泠芷睡去。這一覺,方泠芷睡得很沉,或者說,她很久沒有睡得這樣安心,事情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