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樣,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這麼大的地震,你說我知道不知道?”文漢亭沒好氣的看一眼侯院長,一口嘆息不由自主從心底撥出:“唉,該忙啥忙啥吧?”說完,鑽出了帳篷。 李富貴也正好走過來,一見他就說:“是不是還得去各村檢查一下?王書記和馬鄉長都沒有回來,帶出去了十多個人,也不知道咋樣了?” “我已經叫劉鄉長下去了,到幾個人口大一點的村再督促一下,”文漢亭站住腳,接過李富貴遞來的煙,點著大吸了一口,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從現在開始,就不要派幹部們出去了,李夏這樣,辦公室裡你多費點心。有什麼事,就以電話安排吧。至於王書記和馬鄉長他們,一知道這個情況,他們會知道怎麼辦的。” 李富貴答應一聲,聽到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正要過去接,見趙小梅從帳篷裡出來,向辦公室跑去,便駐了足,小聲說道:“文鄉長,我咋覺得,今晚上搞的這,似乎是天要塌了似的。” “誰知道呢,”文漢亭剛說了一句,就聽趙小梅在喊李富貴接電話,李富貴走後。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便走到一邊,向縣上的領導和有關部門,一一彙報朱家河鄉晚上的工作落實情況。 足足半個小時,才打完電話,倒沒有按到新的指示。收了電話,剛走到帳篷前,一輛車的大燈柱便明晃晃的射了過來,不多會,就開到院子裡,停在了文漢亭的旁邊。 副駕的車門開啟,洪炳遙一臉極不情願的樣子,跳了下來:“神經病一個個。” “洪書記,你咋上來了?”文漢亭一見,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好笑著迎上前。 “噢,文鄉長,呵呵,你別多意,”洪炳遙見是文漢亭,到也露出了笑容:“我是說上面那些傢伙,叫我說,都是神經病。” “咦,洪書記,這都大半夜了,你咋上來了?”李富貴接完電話過來,趕忙招呼道。 “不上來行嗎?”洪炳遙和李富貴伸出的手握了握,才接著說:“辛苦辛苦,該都安排好了吧?我就說有文鄉長和你們在,有啥問題嗎?可縣上,在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又嚴明瞭一遍紀律,要求每個領導,今天晚上,必須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還上升到政治歸位的高度上了。我現在,朱家河黨委書記的職務上面又沒免,不上來行嗎?咦,咋就你們兩個,還有的人呢?” 文漢亭將今天發生的事簡要說了一下,正要彙報各村的落實情況,洪炳遙卻阻止了:“我還不知道你嘛,這些都不用說了,要不是縣上硬性要求,我才懶得上來呢,該咋安排,文鄉長你安排就行了,我完全同意完全支援。” 來到帳篷裡,過去看了一下李夏,他的臉色已經恢復紅潤,人也已經清醒,還和眾人不好意思的都一一打了招呼。 “你這個傢伙,漢子大腰桿子松,”洪炳遙打趣:“打幾個電話,就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喜歡鄉長()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