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笑。那農民慌了,橫抱起我便走,我本想下來,告訴他我並沒有去隨我的父母而去,可是,竟一點力氣都沒有,竟然在那位大叔的懷中睡去。那時,我的樣子定是嚇人的吧!不然,大叔的妻子說起來還一陣心顫。”
池迦鶴輕笑,想起過往,她總會想起那些可愛的農民!
“我在那位大媽的照顧下,調養了幾日,便嚷著要回家,可是那家人不肯,生怕我這是最後的離別,我那時一陣心酸,竟感動的流下淚來。那時,竟不知怎樣對大叔大媽說。我那時望向別處,他們一家人緊盯著我。大媽看著我,也流下淚來。大叔吸著那菸草,雖不名貴,卻是讓人輕鬆。長長的菸斗,與冒出的青煙形成了有趣的畫面。我笑了笑,那位大叔急了,放下菸斗,呼一口氣,緊忙對我說,那山下有多危險!甚至,胡編亂造了一個謊言,我看著大叔那著急的模樣,竟然笑了,可是,淚,卻更多了……農民的樸實,總是讓人感動!”
池迦鶴抬頭看了看任禹莮,卻是詫異,但隨後搖搖頭,輕笑一陣。
任禹莮看著別處,眉頭緊皺,若有所思。
“我終於點點頭,心中卻是那樣的沉痛。我開始痛恨這城市的一切!甚至,我想過,等折磨完了那個酒後駕車的人,我便下山尋找我父母的屍體。大叔大媽見我點頭,忙舒了一口氣,把我‘請’回了家。又過了幾日,我心情舒緩了很多,可恨,卻是越聚越多了!這幾日中,大叔大媽一有空,總是向我開導。他們叫我用笑面對著世界!我輕笑,卻是不語。其實,我已經被恨,衝昏了頭。大叔送我回家的那一天,路過那個事發現場,我看了看,輕笑。總有一天,我會讓那個人付出血的代價!途中,不知是倒黴還是什麼,大叔的車被人撞了。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因為大叔特地給我重新修改了副駕駛,所以我沒事,可是大叔卻撞破了頭,流著黏黏密密的血。我看著,心像被人狠狠地掐著一般,痛極了,可是,又不能做些什麼!撞車的,是以為富大爺,開著寶馬,黑色的,閃著光亮。我當時感覺刺眼,後來,才知道,那位富大爺的心,不就是像那寶馬一樣嗎!我輕笑,嘴角的笑卻是凝住了,看著大叔那痛苦的樣子,我實在不知該怎麼笑!大叔不顧傷勢連忙下車道歉,可我分明看見,那輛寶馬,越線了……看著大叔那鞠躬的樣子,我竟然哭的糊塗了,坐在車上,身體不知何時發軟,竟不能動了!車禍,竟然又是車禍!那位富大爺挺著大肚子,站在那裡,看著大叔,冷眼旁觀。最後,那位富大爺以‘寬容之心’,饒過了大叔。我看著,真想去揍他一頓,身體卻是無力的。大叔的車,撞得已經連燈也沒有了保護罩,顯得那樣空洞。油漆也鏽跡斑斑。大叔只是用毛巾擦了擦頭上的傷,就這樣不在乎了,我看著,心竟然漏跳了一拍!到了城裡,大叔路過醫院時,看了看,卻是沒有停車。我撒謊,說我的家,就在這裡。大叔看著我,正要向我招手告別,我卻拉著大叔,強打起笑臉,對著大叔說:‘不去我家嗎!你放心我嗎!’我知道,大叔是放不下的,隨著我走進了醫院。起先,大叔還在懷疑,可是,我總是笑著告訴他:‘我家在醫院的頂樓。’大叔很淳樸,也就信了。我偷偷地給大叔掛號,騙了大叔,說我要到前臺去拿鑰匙,便讓大叔坐在椅子上。待到了大叔時,大叔看著我,一臉的驚訝。隨後,立馬站起來,向我擺擺手,便要走。我假裝不高興,嘟著嘴,看著大叔,有些埋怨的說;‘我的掛號費浪費了!100呢!’大叔忽然站住了,轉過身來,拉起我的手,便往醫生診斷屋裡走。”
任禹莮看著池迦鶴,卻是久久不說話。心中也甚是感動。那大叔,是如此的讓人感動!
池迦鶴抬起頭,臉上有著斑斑淚痕,嘴角卻是揚著一個大大的笑容!黑眸,閃閃發光!
乖乖輕叫了一聲,便飛到了鳥籠中,閉上眼睡了。其實,乖乖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