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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爺想要說什麼不重要,”凝軒一揖,“既然八王爺已經下了早朝,那麼王爺也應該回府了,奴才得去前頭伺候著了,請八王爺贖罪,奴才告退。”
凝軒轉身之際,封玄振卻突然急忙開口道:“你喜歡紅梅?”
“無所謂喜不喜歡,只是剛好看到了,只是剛好我也正閒著沒事兒,既然時間人物都對了,那就隨手擺弄兩下也無妨。”話畢,一揖後離開。
“他們就只說了這些?”書房裡,封玄柘靠在躺椅上輕輕搖晃著,身上蓋著厚重名貴的貂裘毯子,一室溫暖如春,手裡把玩著的玉如意圓潤剔透光滑白潤如凝脂,如此價值連城之物卻被隨意的玩弄在鼓掌之間,彷彿在他封玄柘的眼裡也過不如此。
“回主子的話,是,只是奴才離得遠,具體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交談和動作奴才不好說。”
“知道了,下去吧。”隨意的一擺手,跪在地上的小廝立馬麻利且恭敬的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一手撐著下顎,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一手隨意把玩著玉如意,搖椅一下一下的晃動著,彷彿哼唱著催眠的兒歌。果不其然,才晃了沒幾下就看見書房的門被推開,凝軒一臉面無表情的端著茶水進了屋,目不斜視,選擇屋子最角落的路線消無聲息的走到桌案前,換上熱茶,將涼了的茶水換下。
“我有說過讓人進來伺候麼?”封玄柘唇角一揚,似笑非笑。
彷彿毫不意外封玄柘的存心刁難,亦或者已經習慣,凝軒恭敬跪地作揖,不帶一絲驚慌:“回王爺的話,您也沒說過不讓進來伺候。”
“牙尖嘴利能言善辯,培養你這麼一個角色五弟是沒少費心思吧。”掀開身上的貂裘毯子,將手上的玉如意隨意的丟在毯子上,好整以暇的一步步跺到凝軒面前。
“王爺抬舉了,凝軒無才無德命賤卑微,能留在王爺身邊伺候已經是奴才的福氣了。”
“哦?是麼?倒看不出來你還有這般志向,”似笑非笑的輕哼一聲,伸手,毫無預兆的將跪在地上的凝軒一把拉進了懷裡,一手牢牢環住凝軒的腰,一手鉗住凝軒的下顎將臉掰了過來,迎上自己的目光,“那你倒給我說說同樣是王爺,你更傾向於誰做你的主子啊?”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只有主子選奴才的,卻由不得奴才選主子,奴才深知此理,不敢造次。”沒有掙扎,沒有驚慌,更沒有半分的異色,彷彿封玄柘的懷抱和這地板沒什麼兩樣,迎視著封玄柘的眸子恭順有禮,但卻讓封玄柘怒從中來。
“不敢並不意味著沒有這個想法,亦或者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等待時機?”雙眼微眯,危險卻不失魅惑,鉗制住下顎的指腹帶著薄繭,摩砂著凝軒宛若凝脂的臉頰,眉梢一挑,笑的三分輕狂七分戲謔,“嘖嘖,你倒是說說這五弟、八弟還有我,你到底更傾向於誰?”
“我是王爺的奴才。”答非所問卻又彷彿打了個擦邊球。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封玄柘猛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直到凝軒不適的微微皺了皺眉才善罷甘休:“如今你是我府上的奴才,你想的,看的,聽的,做的,只能是為了我,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凝軒不語,依舊皺著眉。
“告訴我,剛才你都和八弟在梅林裡說了些什麼?”
果然是寄人籬下沒有自由,凝軒心底冷笑,可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鳳眸微挑:“既然你都派人跟著聽著看著了,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邊麼?”
兇光微露:“我討厭你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
“奴才該死,請王爺贖罪。”凝軒倒答的無所謂,好像吃準了他不會真對自己怎麼樣一般,亦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會落得個如何的下場。
一吻突然落下,吻的毫無預兆,凝軒還來不及驚訝,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