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一軟,便曲了起來,身子也弓成了個蝦米的形狀。
蕭雲卿毫不猶豫的抬腳,直接以腳尖兒用力的頂上他的胯。下。
“啊——!”室友沒想到,堂堂蕭少,竟然出這種不入流的陰招。
可是最脆弱的那處,已經被蕭雲卿毫不留情的擊中,甚至是下了非常大的力氣。
室友覺得,自己那處都要被蕭雲卿踢碎了似的。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從最脆弱的那處傳來,一直竄到他心底最深處。
室友每個毛孔都針扎似的疼,密密麻麻的冷汗也從毛孔滲出,疼得他的肌肉都在發抖,不停的跳動,渾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當蕭雲卿鬆手的時候,室友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往地上滑。
被打到蕭雲卿床。上的那人,算是三人裡面受傷最輕的,再說本來就有功夫底子,所以恢復的也快。
他立刻從蕭雲卿的身後撲過去,要將他鎖住。
可是手才剛剛碰到蕭雲卿的肩膀,蕭雲卿就像是背後生了眼睛一般的,抓住他的手指,便使勁的往後一折。
便聽到“咔嚓”的一聲脆響,那人的中指以一種讓人驚歎的角度向後折著,幾乎與手背成了四十五度角。
“啊——!”又是一聲慘叫響徹監獄,那食指連心的痛,恐怕也僅僅次於胯。下之痛了。
疼痛的一瞬間,那人軟趴趴的使不出力氣,哪怕就是要恢復也需要時間去適應這疼痛。
就趁這短暫的他無法動彈的時間,蕭雲卿揪住他的領子,就把他往鐵柵欄上丟。
那人的頭衝著鐵柵欄,直衝衝的飛過去,腦門正好撞上了鐵柵欄,發出“砰”的一聲響,聽的人都替他疼。
就是這最後一下的撞擊,奠定了蕭雲卿的勝局。
那人被撞得神志不清,腦袋發矇,“嗡嗡”的聲音似是從腦袋裡面傳出來的似的,直接就把他撞暈了。
解決了一個人,蕭雲卿就騰出手來對付另外兩個。
被傷到了“根本”的室友,一時間不足為懼,蕭雲卿便將目光轉向了先前被他給踹到了牆上的那人。
剛才那一番動作,也不過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而已,所以現在那人正好也才剛剛站穩,一見同伴的慘狀,他面色一整,咬著牙便揮拳朝著蕭雲卿過去。
武館裡的人,身手都不錯,可到底跟蕭雲卿的水平,可是差了一大截兒。
不過這人因為有了準備,不敢輕敵,這一招可比之前要難對付一些。
蕭雲卿目光一凝,側身躲過他的一拳。
在那人還來不及收回拳頭,手臂仍然橫在他眼前之時,蕭雲卿一記手刀直接就劈上了那人的手肘。
手肘恰恰好也是胳膊上感知疼痛最明顯的地方,被蕭雲卿一劈,一股難忍的麻意立刻從手肘擴散開來,整隻胳膊有那麼一剎那,都沒法兒動彈。
蕭雲卿立刻抬起左手,在他肩膀與胳膊的關節處,也用力的劈了一下。
同時,右手抓著他的胳膊使勁的往後拉,左手又按著他的肩膀往前推,便聽到“咔嚓”一聲,那人的肩膀脫臼了。
反正室友現在就有如廢人一樣的躺在地上,蕭雲卿有的是時間跟他們好好玩。
這人倒是硬氣,胳膊脫臼也沒有痛撥出聲,竟是生生的忍住了。
趁他病,要他命,一向是蕭雲卿從不打折的原則。
在廢掉他一隻胳膊後,蕭雲卿腳尖踢向他的腿後膝蓋的位置,讓那人不得不曲下膝蓋。
“砰”的一聲,他的膝蓋著地,帶來的巨大的疼痛,就好像膝蓋要碎了似的。
蕭雨晴提著他的後領,便往鐵柵欄走去。
同樣的,抓著他的頭就往柵欄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