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無論是方白羽還是方晴和血楓也都已經恢復了常態，再看不出半點異常。

“知道這次要爭奪的機會是什麼嗎？”方白羽淡然開口問道。

“整個事情都是你們主導的，有沒給我說過，我怎麼可能知道你們在爭什麼？真當我能未樸先知不成？”當然這句話也就只能在肚子裡嘀咕一下，說出來確實沒勇氣的，且不說方白羽有多變態，單是方晴就在身邊，自己也不好對方白羽這個態度啊？

“恩？”強忍住大罵方白羽一頓的衝動，林清寒搖了搖頭回答道。

“其實與你之前爭奪的規則之源有些類似。”方白羽淡然說道。

“規則之源？”林清寒頓時有些懂不清楚狀況了，如今正式踏入域階後，他更是明白吸收規則之源與自己領悟天地規則的差距，簡單的就拿剛剛的時空亂流來說，吸收規則之源的人就絕對不可能透過！

況且，規則之源對於聖域巔峰還可以直接提升實力，但是，對於的域階的存在，卻根本沒任何作用啊！

彷彿看出林清寒的疑惑，方白羽輕輕搖了搖頭，淡然說道，“這次要爭奪的，僅僅只是一些法則碎片。”

“法則碎片？”林清寒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到了現在這種境界，天地規則之下，還要法則幹什麼？何況居然還是法則碎片？！

“你覺得法則沒有用？”方白羽淡然問道。

“呃……規則不是隻有規則才能抗衡地麼？”林清寒也不掩飾。極為自然地反問道。

對於林清寒這種態度。方白羽還是比較滿意地。若是不懂硬裝懂地話。那才是真地落了下乘。而現在不懂卻根本算不得什麼大不了地。畢竟林清寒也只是剛剛踏入域階而已。

“規則只能用規則來抗衡？這是誰說地？”方白羽緩緩抬起頭看著林清寒說道。“你現在地領域不是空間規則吧？”

“不是！”雖有有些疑惑。不過。林清寒卻還是老實地回答道。

“那麼。你現在如果你遇到遠比你領域規則要厲害多地對手。你會怎麼辦？”方白羽依然不緊不慢地問道。

“當然是瞬移……”話說到這。林清寒卻是再也無法說下去了。是啊。現在自己最大地逃生憑仗可不是槍域。而是瞬移這個依然屬於空間法則地逆天技能啊！

隱約間，林清寒卻是已經明白了方白羽的意思。“你是說？”

“沒錯，很多時候，法則未必便不如規則，更何況，當對法則理解到了極致之後，自然也同樣可以變為規則，天地規則本就不過是個泛泛的概念，這些你卻不也是聽別人說的麼？”方白羽淡然說道。

“……泛泛的概念？”林清寒頓時不由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等待林清寒消化掉這番話後，方白羽這才繼續說道，“你不過剛剛踏入域階。這些東西，對你來說，也還很困難。若有機緣，你日後自會明白這些的，什麼時候，你能夠真正化繁為簡，那便能達到另一個境界了。”

這些話，實際上也不只是對林清寒說地。對於血楓也同樣極為重要，甚至可以說，是為血楓未來的修煉點出了方向，至於說到底能夠走多遠，那就要*個人的機緣與天賦了。

這道理很簡單，就像人人都知道，如果一拳下去如果有一萬斤的力氣，那肯定不論對手是誰，都能一拳打死了。但是實際上。人卻根本不可能擁有萬斤的力氣一樣。

略微停頓了一會，算是給林清寒與血楓一個思考的機會。方白羽這才繼續說道。

“你剛剛透過的是時空亂流，這裡又是真正的虛空當中，所謂法則碎片自然也就有可能與這些有關，這大約天下到處都是一致的。”

這話卻頓時讓林清寒有些鬱悶了，這樣的道理實際上，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