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靡的他神色卻有些微赧,卻愈發襯得他容顏邪魅妖嬈,讓這門口的一片嬌俏的紅梅為之黯然失色,他修長的手指撫了撫鼻端,彷彿一剎那的羞赧再也無跡可尋,幽幽道:“你來與不來又如何,反正都已經存在了!”
她微微眯了眯眼,逼近一步:“是嗎?”
他看到她眼底狡黠的目光和麵上的得意之色,突然也靠近幾分,嘶啞的聲音中帶幾分魅惑,不答反問:“你說呢?”
她被這人突如其來的靠近驚得後退一步,本欲想看一看這人不知所措的模樣,誰知到最後竟還是驚到了自己,冷哼一聲轉身進門,丟下一句不甘心的話:“太子殿下向來成竹在胸,精打細算,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我才不信你如此看得開!”
身後的男子輕輕一笑,並不反駁也不答話,悠然自得地跟了上去。
青謹和青慎的到來帶來了定遠王的一封信函,玉瀟然便放寬了心,她有意要與赫連成見上一面,這個念頭卻還未說出口,便在太子殿下那邪魅略帶威脅的目光中打消下去,自己傷勢一天未曾痊癒,只怕是自己一天也出不得這太子府富麗堂皇的大門。
實在是無法,她便不得不老老實實待在太子府養起傷來,日日被青慎好草好藥地養著,面色也漸漸紅潤起來,在青謹和青慎來的第二天,天行便又來了一人,不,兩人。
小黑和玉瀟然的弟弟。
距上次一別已經近半月,原本白白胖胖的赫連湛在風霜的欺凌下消瘦起來,想必小黑自幼習得的便是隱藏和刺探情報的本領,並不擅照料嬰兒,如今玉瀟然看到年幼的嬰孩如今瘦得只剩下兩隻黑黝黝的大眼睛,便不由得覺得十分心酸。
“屬下照料小皇子不周,還請姑娘懲罰!”小黑看著玉瀟然滿面心疼的表情,單膝著地面無表情道。
她懷抱赫連湛,垂首看著單膝著地的身影,他這種骨骼的人原本就不許太過肥胖,如今再看他只覺全身上下瘦得彷彿可以清晰地看到靜脈和骨頭,只怕他既要保護湛兒,又要逃脫赫連明的追捕,吃的苦頭怕是並不比自己少,她伸出已經可以動彈的左手,將小黑拉起,掩去聲音中的哽咽:“我不是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隨便給人下跪嗎?從今往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在下跪!”
“是!”小黑低首應道,不知在想什麼。
青謹上前拍了拍小黑的肩膀:“小黑姐姐,哦,不,小黑兄,不要動不動就下跪嘛,你現在可不比以前啊,自從你跟了師姐,你就是我們的朋友了,什麼是不是的!”
小黑渾身似是顫了一下,而後看向青謹,平淡無奇的面上透出些許疑惑:“朋友?”
“不錯!朋友!”玉瀟然重重點頭,加重了語氣。
小黑並未答話,神色未明。
玉瀟然正要說話,房門口卻突然探出一張大大的笑臉來:“嘿嘿……我聽說你這裡又新添了一人,所以,我就給你找了個奶孃來!”
玉瀟然看著他笑得十分燦爛的笑臉,便笑了笑:“什麼聽說,小黑不是你去接來的嗎?”
門外之人見門內之人似是一點也不領情,但也不惱,似乎沒有看到門內幾人鄙夷的目光一般不請自進,頗有他家主人的幾分風範,毫不尷尬笑道:“哦呵呵,是嗎,您瞧我這記性,真是的!”聽說大叔愛蘿莉
餘光瞥見身後靜默不語面色冰冷的添香,她一心想逗一逗模樣十分欠揍的玄彬,便正了正面色道:“你說你帶來了奶孃,在哪呢?”
“門外呢!”玄彬一聲吆喝,拍了拍手,門外的奶孃便走進門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清秀的丫鬟,玄彬拍了拍胸脯道,“你且放心,這可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絕對可以信賴!”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得意。
玉瀟然也不多做懷疑,深知玄彬雖然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