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怕是這姑娘要爬到她頭上去!
笙媽媽一聽,快步上前,掄起膀子,眼裡迸射出濃濃的恨意,夾雜著曾經南宮珏和蘇姨娘對趙氏的欺凌,以及心中溢位蘇氏和南宮珏以前打趙氏的一幕幕,登時恨意上湧,揚起巴掌“啪啪”兩聲打在南宮珏臉上,打完後還不解氣,滔天恨意像湧水般湧來,她掄起手又是兩巴掌,打得南宮珏登時懵了。
笙媽媽咬著牙,還想打,這麼多年夫人都被這對母女欺負,如今她終於有機會報仇,怎麼會放過,連她和沐瑤都被這對母女甩過巴掌,想起以前的恥辱,她怎能不恨!
南宮珏哪裡受過這樣的氣,尤其是一個下人竟敢打她,她當即氣得上前,挽起袖子,搶起胳臂,將頭往前一伸,朝趙氏怒吼道:“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撞死你和你那賤種!”
說完,南宮珏就像頭一般往趙氏撞去,南宮嫿見狀,早已經一個箭步上前,想擋在她前邊,就在這時,從書架後走出來的南宮昊天已經一把將南宮珏抓住,然後用力一蹬,一腳將南宮珏蹬在地上,憤怒的瞪大眼睛,“孽障!你以為本侯不在這裡,就可以囂張妄為?幸好本侯一直在後邊,否則真看不清你的本性!”
平時南宮珏裝得十分溫順,這才討了南宮昊天的歡心,如今她本性暴露,衝進來大叫大罵,還想撞傷趙氏的胎兒,這讓南宮昊天十分氣憤,也十分痛心!
趙氏則迅速抱住肚子,一臉柔弱的往後退一步,南宮昊天見狀,忙過去將她抱在懷裡,目光如野豹般剜向南宮珏,“什麼賤人,什麼野種?這也是女兒家能說出的話?你還想害你弟弟,本侯真想一掌拍死你!”
南宮珏不知道父親是怎麼冒出來的,她以為他不在,才想趁機撞掉趙氏的孩子,沒想到父親竟然藏在書架後頭不說話,看著父親陰鷙的目光,南宮珏嚇得身子發抖,忙往的退了兩步,難受的抱著被踢中的肚子道:“爹爹,你好狠的心,你竟然打我,珏兒好難受……”
南宮嫿見南宮珏要裝肚子疼,便迅速走上前替她按了按肚子,然後冷冰冰的道:“爹爹這一腳並沒用力,妹妹你身子健康得好,就別裝病了,如果你出了事,我負責。”
自己的計策被南宮嫿當場揭穿,南宮珏氣得臉色慘白,額頭直冒冷汗,哭著道:“爹,你也不問問女兒為什麼要鬧,你看夫人給女兒挑的親事,一個又醜又窮的矮冬瓜,你當真以為女兒嫁不出去,或者咱們侯府的女兒竟只能配這種人?爹爹,你也太厚此薄彼了,為什麼大姐姐能嫁那麼好,女兒卻是連狗都不如,女兒不服!”
趙氏一聽,當即冷豎眉頭,卻不再說話,邊上的南宮昊天聽過後,氣得直咬牙,冷聲道:“誰給你說要把你配矮冬瓜了?我和你母親不過還在商量,我們處處為你著想,都想為你挑門好親事,你倒好,自己毀了名聲,挑不到好人家,還如此言行無狀,想殺你弟弟,你這樣的女兒,有好的人家本侯都不會給你挑,你愛嫁誰嫁誰去!”
趙氏溫柔的捏著南宮昊天的手,一臉苦口婆心的看向南宮珏,“你真是太不知事了,幸好老爺在這裡可以為我作證,否則真不知道要被你編排成什麼樣。從一開始,老爺就直說要為你尋最好的人家,他這麼疼你,你竟然忤逆他,當真是不孝女。那陶志豎也不是矮冬瓜,剛才被笙媽媽弄錯了,把他和另一個叫陶志毅的人弄反了。咱們好不容易查了畫像找了資料,又找笙媽媽來問,才弄清楚,是名字太相似,冊子和畫像都弄錯了。”
“就算不是矮冬瓜,他也是個窮酸破落貨,我不嫁!”南宮珏才不聽趙氏的話,在她看來,趙氏就是別有用心。
“隨便你!反正陶志堅十分優秀,你不要,我就給怡兒,怡兒快到十一,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