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轍,誰讓她是文箏呢,他的剋星嘛。一物降一物,說的就是翁杭之和文箏啊。
文箏拿著電話,面露尷尬,心想翁杭之也太小氣了吧,還說師兄企圖*?也不想想他自己每次對她毛手毛腳的時候又算什麼呢?非要叫她現在就回去,這人,簡直就是個霸道總裁嘛!
那是的,在翁杭之眼裡,凡是跟文箏走太近的男人都是企圖*,除了他自己。
發覺文箏的表情不對勁,崔卓那雙深藍色的眸子含著關切:“怎麼了?有事嗎?”
“嗯……對不起啦師兄,我要回酒店了,我老闆他……”
崔卓眼底閃過一抹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沒事,我理解的……我送你回去吧,等我們這邊的事辦完了回龍京市,隨時都可以見面,來日方長。”
崔卓一點都沒責怪的意思,反到是讓文箏更歉疚了:“師兄,回到龍京市,應該我請你吃飯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跟我搶著買單。”
崔卓聞言,不由得啞然失笑:“行行行,都依你。”
他夢幻般美麗的瞳眸裡,暖暖的光澤,是文箏還不懂的溺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對文箏的好感,其實早在最初認識的時候就種下了,只不過到了現在重逢,曾經的好感才變得越發深濃,會演變成比好感更進一步的感情。
匆匆趕回酒店,翁杭之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那悠閒的樣子,哪裡像是餓壞了的人?
文箏將手裡的外賣遞給他,狐疑地瞪著眼:“你真是沒吃飯回來的?”
翁杭之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開啟外賣就開始吃。
“怎麼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我攪合了你跟你師兄去江邊約會散心,所以你心裡在罵我?”
文箏撇撇嘴,甩給他一記白眼:“什麼約會啊,只是飯後想去走走,消化一下而已。”
“呵呵,那你幹嘛垮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拍拖被人攪黃了呢。”這貨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都有點另類的竊喜?
文箏知道沒法跟他說清楚了,隨他怎麼想吧。
文箏進去洗澡了,翁杭之聽到關門聲,立刻停下筷子不吃了。
其實他是在樓下吃了飯才上來的,根本就不是沒吃。之所以在電話裡那麼說,他就是為了阻止文箏跟崔卓一起去江邊散步。
他回到酒店看到文箏不在,頓時感覺像是一個歸家的丈夫回來沒見到妻子一樣。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打電話叫文箏回來,但是得找藉口啊,於是謊稱自己沒吃飯。
這男人啊,有時候心思比女人還難懂。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翁杭之都在忙工作,崔卓也沒跟文箏見面,同樣的是在忙碌著。
這倆都是事業型的男人,為了工作,為了讓工作精益求精不斷進取,他們從不曾滿足,對自己的要求也是苛刻的嚴格的。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能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明明是可以靠顏值靠背景吃飯,卻偏偏要靠實力,這就是翁杭之和崔卓最大的共同點。
翁杭之忙,文箏有時會跟在他身邊,有時就留在酒店,房間裡有廚房,可以自己開火做飯,文箏做了兩頓飯,翁杭之吃得很滿意,雖然不曾明著誇讚,但從他的食量就看得出來。
這幾天彷彿又回到了前段時間文箏住在翁杭之家裡的時候,他有了文箏的陪伴,便不會再感覺孤單冷清。累了回來有熱乎乎的飯菜,有她跟他說話鬥嘴,有她在身邊轉來轉去,視線裡時常都有她嬌小纖細的身影,有她悅耳的聲音,有她明媚的笑容……這些,加在一起,就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力量,可以讓這個獨身主義男人有種家的溫暖。
兩人雖不曾有多的言語,可彼此都能察覺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生著變化。眼神交匯的時候,總是有莫名的悸動,有時候分開一會兒就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