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怎麼會放開你?”他笑,如勾的眼睛滿意地看著向晚一臉怒色,一手抓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撫上她的臉,湊近幾近相貼,“他是不是也是這樣?”
他的手順勢而下,很快滑至她的耳畔,輕輕揉捏。
向晚反而笑了,忍住不適的感覺,眼神輕蔑:“你想借我的身體感覺他的味道?你竟卑微至此?”
脖子上一緊,他的手已然掐住了她的脖子,貫來清泠的臉上不由也惱了色。
向晚笑得愈發開心,軟軟道:“我只說出來看看莫前輩與小離,太久沒回去,只怕他會出來找我呢,到時候被撞見了可不好!”
他垂眼不看她,手下漸漸用勁。
呼吸慢慢變得困難,向晚還是用力說完想說的話:“你即使殺了我,或者毀了我,也是得不到他的。”
他忽地鬆手,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不如我們試試,久不見你回去,他會不會闖我房裡來尋人?”
說完不待向晚出聲,便封了她穴,竟將她抱至床頭坐直身。
向晚驚覺他要做什麼,苦於動彈不得也出不了聲,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又將杏香身上的衾被扯落,竟也不忌諱她在場,徑自寬了衣。
向晚趕緊閉眼,無奈人不能動,捂不住耳朵,杏香破碎沙啞的聲音不斷入耳,聽得向晚一陣陣的揪心。
這樣的尷尬與痛苦持續了很久,直到有人捏住她下巴,逼她睜眼,向晚才知微生澈終於完事了。
“他剛才從門外經過。”他笑,笑容詭異,光裸著上身,精瘦、與臉一般的蒼白膚色,捏著她的下巴,還帶著點沉重喘氣,“不過顯然沒想到你會在房裡旁觀我們的房事。”
向晚掙不脫,亦開不了口說話,視線看向一旁的杏香,忍不住皺眉。她側躺在那裡,一身□過後的媚態,身上卻是青青紫紫,襯著原來皙白的面板,顯得有些獰猙。
微生澈手一動,莫名解了向晚啞穴,卻又捏住她下巴,讓她不容易發出大聲響,只能斷斷續續支離破碎的拼湊成一句:“沒有……一顆溫暖……的心,你……活得……真悲哀……”
“你以為他的心,比我慈善麼?”
他的手更用力,向晚努力彎起嘴角笑,淡淡道:“至少……他還有我……可以……互相取暖……”
他聞言眼裡一抹戾色閃過,另一手抓過一旁的杏香,便按著她的頭至他的□。
向晚瞥一眼,這一幕雖然讓她的臉不自覺地燙了起來,可是這一刻她絲毫不想退卻:“她……也是個尤物……哪怕你只肯……給她一些虛情假意……她也甘願……為你取暖……”
她那時候忘了說,哪怕杏香看到不該看的,若是替她贖了身,讓她承了恩情,她哪怕心裡明白,應該也不會開口,不會洩露。
“那麼你呢?你比她更像尤物。”他手微微一鬆,另一手又撫上向晚的臉,細細摩娑。
向晚看他,直直迎視著他,聲音堅定中有溫柔:“我來守護你的愛人,讓他幸福,因為他也是我愛的人。”
微生澈有一剎那的失神,看著向晚,在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裡褪卻他所有的清與冷。回神之後,又比之前更清更冷。伸手推開杏香,拂了她的睡穴,手依舊捏著向晚的下巴,垂眼問:“你扶他回房,他可有親過你?”
向晚莫名,亦不回答。微生澈顯然也不需要她的回答,驀地湊近,冰泠的唇便貼上了她的。
向晚大驚,瞪大眼睛卻動彈不得。只是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停留一秒鐘的時間便又抽回身。再看,還是那個清清冷冷的人,卻分明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向晚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就是一種感覺。伸手直覺捂住嘴,才驀然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被解了穴。
“趁我改變主意前,趕緊消失。”他背過身,看一眼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