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點點,莫離告辭了墨紫瀟後,便回到了廂房休息,而墨紫瀟,卻是在惜花閣守護了白素衣一夜。
茶壺這幾日一聲不吭的待在屋子中,誰也不願意理會,只是把身子埋在狗窩裡面,似乎對所有事情都不再關心一般。
墨紫瀟走到茶壺的一旁,蹲下身子,一臉狐疑的瞧著它,“你這狗,最近是怎麼了,肉也不吃,也不出去玩,是不是因為白素衣生病了,你便不開心,是嗎?”
他難得的有興致和狗說話,茶壺抬起狗頭看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繼續把狗頭埋進身子中,一聲不吭。
墨紫瀟頓覺無趣,便抬步走到床榻前面,開始脫自己的衣袍和靴子,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榻,緊緊的抱住了懷中的女子。
今日,看著桶裡那淡淡的血水,他能感覺到心底在顫抖,那是他的孩子,還未成型的孩兒流淌成一灘血水,看著白素衣那張慘白的臉和虛弱的身子,第一次,他似乎體會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
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嬌小的身子,大掌輕撫在她平坦的小腹,那個無緣的孩子是他心底的一塊傷痕。
白素衣似乎睡的很不安慰,她縮緊了身子往墨紫瀟的懷中靠,那張慘白的臉上,竟然流著淚水。
墨紫瀟吃驚,慌忙的爬了起來,確定她是真的睡著了,這才放下心來,他不明白,她在為什麼事情傷心,一想到那孩子,他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孩子沒有了,所以,在替她們的孩子而惋惜?
這樣的想法讓他的心情似乎大好,他重新躺了下來,雙臂緊緊的抱住女子,在她的耳畔低語,“素衣,本王以後會賠你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算是他欠她的!
沉睡中的白素衣身子猛然一抽動,隨後,只能聽見平穩的呼吸聲音。
墨紫瀟卻是一夜無眠,他睜開那雙深邃的雙眸,一動不動的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的睫毛很長,像把小扇子,很美,櫻紅的唇瓣毫無血色,估摸是失血過多的原因,一想到今日她靠在阿離的肩膀上面大哭的時候,他的心,竟然酸澀一片。
“白素衣,為何本王看見你和莫離走的那般的進,本王心底會不舒服,你告訴本王?”
他冷眼操縱一切,卻沒有料到,自己的那顆心,在自己精心策劃的預謀中,漸漸陷了進去。
子夜,天際繁星點點,一輪半月在天際上面高掛,月光皎潔,灑下一地白色的光暈。
恆親王府書房中,此時卻亮著耀眼的燭火,屋子中倆人的影子,倒影在屋外的雕花窗戶上面。
屋外,今夜卻詭異的沒有一位侍衛把手,似乎是故意為之,又或者是被屋中人遣散開去。
裝飾古典雅緻的書房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書桌旁邊,站著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男子的臉上,依舊戴著薄薄的面具,那雙犀利陰寒的眼眸,在燭火的映襯下,看起來,格外陰森恐怖。
“父親,這便是兒臣的計劃,父親覺得如何?”
一身咖啡色的玄火,坐在書房的大椅子上面,一張老臉看著眼前站著的兒子,一隻手輕輕的輕撫自己略微花白的鬍子,“玄兒這招會不會走的太險,如若失敗的話……”
玄火一臉的擔憂,玄磯告訴他,他的下一步計劃是乘墨紫瀟出府的時候,派人殺了他,可是,他們上次已經吃過虧,那派去魔窟崖的人,都被人所殺,這次,還能走這步棋嗎?
玄磯薄薄的面具下,卻詭異一笑,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寫好的邀請帖子,遞給一旁的玄火。
玄火一臉狐疑的接過那張大紅色的邀請帖子,待開啟看了那上面的內容後,玄火一臉震驚,“玄兒,你……”
“父親不必覺得驚訝,這次,能有妖出馬,就算墨紫瀟武功再高,也難逃一死!”
玄磯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