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道:“沒想到英瓊這丫頭,平時看去不顯山不漏水,身材竟也如此漂亮!”
英瓊卻渾然未覺徐清的眼光落處。將手裡捧得衣服放在床邊。喜道:“你終於醒了!師父說你沒事,可一連睡了七天。也真叫人擔心呢!”
徐清也嚇了一條,驚道:“七天!我竟睡了七天!”
英瓊點了點頭,問道:“那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忽然睡著了?還摔在了地上,弄得怪嚇人的。”
其實徐清自己也莫名其妙,他還不知是那些黑氣作祟。搖搖頭道:“這……我也說不明白,就見霞兒姐那佛光襲來,想用陣法給引到旁處,後來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英瓊就是隨口一說,也沒再追問。輕推了一下剛放下的衣裳,臉色略微有些怪異,道:“師父就說你這兩天要醒來,正好剛剛洗好了。”
徐清立時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伸手取過放在最上面地外衣,放在鼻下嗅了嗅,笑道:“這次不單有皂角味兒,還有淡淡的桂花香,是英瓊親自洗的!……還不知洗的乾淨不乾淨。”
英瓊嬌嗔著將他手上的衣服搶過去,惱恨道:“臭東西!就不該待見你。上次看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次人家親自動手,竟還挑三揀四!”
徐清也婉兒失笑,似在沉思往事,感嘆道:“是啊!過的好快!一晃都已經過去三年多了!想起那時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時看見英瓊的樣子,也是這樣明媚的陽光,那時你乍走進來,一身金霞,簡直就是個仙女。”
英瓊小臉一紅,也回想著當時地情景,失笑道:“那時看你樣子傻乎乎的,還以為是個純樸實惠的人呢!卻沒想到是個油嘴滑舌的狡猾鬼。”
徐清也笑道:“那時我也看你溫柔體貼,還以為是個嫻熟婉約的姑娘呢!”說著還甚是可惜地“嘖嘖”搖頭。
英瓊立時嗔惱道:“說什麼呢!難道人家不溫柔體貼!給你洗衣裳,還床前榻尾地照顧你,讓我看看你的良心長到哪去了!”話音一落,卻自己先笑了出來,那嬌憨之態更是喜人。清麗光明地眼神,更沒有一絲雜質,只隨興致全無矯揉造作。
正這時齊霞兒從外頭走進來,見徐清醒來立時眼睛一亮,道:“你終於醒了!”
“剛才醒來,勞霞兒姐掛心了。”說話間徐清就感覺汗溼的衣服粘在身上難受,竟若無其事的解開了內衣,就當場脫了下來!他平時逸散慣了,有時在家還赤著上身度日,自然覺得無甚大礙。但霞兒和英瓊何嘗受得了,雖然她們是修真者,前提卻都是女子,受的三綱五常、《婦德》、《女馴》的教育。哪裡見過男子的身體,猛地一見那鼓脹而有力的胸肌,隨著手臂運動而變化的肌肉,竟陡然心絃一顫。不過修真者終究與常人不同,人類對於異性衝動的本源在於繁衍後代。當長生不老已經不是夢想,對於異性的需求和衝動自然也不那麼強烈。這也正是為什麼大多數修真者,能做到禁絕肉慾的原因之一。
“大姐!孃親叫你過去呢!”靈雲探頭進來喚道,彷彿是有些急事。看見徐清正抽出一件乾淨衣裳穿上,驚喜道:“師弟也醒了!這就好了!大家可提地擔心了好幾天呢!感覺可還好吧?”
徐清微笑道:“嗯!好像沒什麼異常,還有些神清氣爽的,師姐放心吧。”
霞兒朝靈雲點點頭,道:“嗯!等我片刻。”回頭有對徐清問道:“那日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如何破解了我的伏魔佛光?怎麼又昏過去了?”
徐清苦笑著看了看英瓊,搖搖頭道:“這個霞兒姐問我也沒用,哪日我用八門金鎖陣收了佛光,正想借勢從杜門匯出,卻忽然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若依我所料,大概是乾坤針還有什麼我不知曉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