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峨嵋派地後輩,怎麼會身負聖姑伽音的神雷,如今又施展出極樂真人的劍術!卻說徐清這一劍看著慢,可實際一點都不慢,全憑念動劍至的玄妙,瞬間就貼上了紅髮老祖的脖子,甚至森森劍芒都刺到了老魔頭的肌膚!此刻徐清早就全然亡我,甚至都不曾想到擊殺敵人,只要將這一劍刺出。
乍見銀光通明皎潔如月,只在紅髮老祖的頸上一蹭,暗藏的恢宏劍意瞬間迸發,復又瞬間斂去,彷彿無影無形。再看那銀色劍光在空中一旋,便已回到了徐清身畔,恍如生就靈性縈繞飛旋。所見之人這才不禁吐出一口淤塞在心間的濁氣,彷彿去了千金重壓。又忽然想起剛才發生的駭人之事。莫非聲名顯赫縱橫千年地紅髮老祖就真被一個後輩少年殺了!
徐清面色淡然的朝中劍地紅髮老祖一抱拳,道:“前輩承讓了!”
再看那紅髮老祖被飛劍斬中了脖子,居然沒噴出鮮血。僅僅被切開了一個三寸多長地小口。他抬手抹了一下傷口,看看指尖上淡淡的血絲,稍微有點無奈的嘆道:“果然還是不行!”又往舉目往北方望去喃喃道:“若換了神駝乙休那老怪物,只怕連根毫毛都不會壞吧!”復又望向徐清朗聲笑道:“好小子!剛才那一劍果然有些味道,也學足了李靜虛那嚇人地派頭。唯一可惜威力太弱,若此劍在極樂真人使出,只怕此刻老夫已然身首異處。徐清微笑道:“紅髮前輩過獎了,極樂真人乃是天下翹楚,晚輩怎敢與他老人家相比。只是當初曾見真人劍斬綠袍老祖,那意境致遠心生仰慕。這才處處模仿以至今日之勢,卻讓前輩見笑了。”
紅髮老祖不禁心神一凜,暗道:“好狂妄的小子,此言看似謙虛。卻點名劍術並非學自極樂真人,而是全憑自己領悟。不過想必此言不虛,那李靜虛大概也不會將得意的劍術傳給一個外教的弟子,更可見此子非同一般。”
易靜也沒料到竟會是這種結果,徐清居然是將計就計,非但飛劍無恙還趁機傷了紅髮老祖。不禁偷眼望了望去,實在看不明白這個實際年齡比自己侄子還小地少年,究竟有多少驚人地神奇。又不禁為自己那兩個不爭氣的侄子擔心起來,唯一所幸徐清似乎並非小肚雞腸之人。且此次二人受了徐清救命之恩,若不能還上就一輩子矮人一頭。還哪有臉再來生事。
只因剛才那一番周折,雙方早就停手。分為兩面遙遙相對。齊金蟬也跟徐清有日沒見,滿臉笑意地飛身過來,一挑大拇哥讚道:“師兄剛才那一劍真漂亮,上次聽說你背壓在東海,我還擔心了好一陣。沒想到居然越壓越厲害了,看來哪天我也得尋個機會,找一座山壓上一陣了!”
徐清笑道:“金蟬也不錯,這雙鴛鴦霹靂劍終於使出些門道來了。唯獨左劍稍比右劍慢了一線。若能兩劍齊飛定然威力更大。”
金蟬無奈嘆道:“孃親和二姐也總是這般說我,怎奈雙臂雖然同出一身。終究有所區別。施展飛劍原本要揮灑自如,太過注意反而發揮不出威力,我想了許多辦法也難奏效。”
徐清忽然露出一絲諧謔的微笑,問道:“哦?不知何處滯澀?”
金蟬頓覺心頭髮寒,就有點不好的預感,卻又想不出何處有異,順口應道:“就是左肩,每次真元過時都要稍微慢了半拍……”沒等他說完忽然“哎呦”一聲,被徐清一指頭捅在右肩窩上,頓時酥麻難忍。
徐清笑眯眯道:“你看現在右肩血脈稍微滯澀,正好兩邊平齊,你日後就如此施展劍術,日久天長自然左右平衡。我留下禁制會漸漸消弱,用不了兩三年你想再不對稱都難。”
金蟬活動活動肩膀,只覺又酸又麻非常難受。偏偏徐清說地一本正經,口口聲聲是為了他好,還讓他說不出來什麼。只得苦笑道:“我說師兄啊!這也太難受了,咱們有沒有稍微好受點的法子……”
此刻對面那紅髮老祖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