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露出慈祥的微笑,道:“小姑娘,別愣著了,我們是陸虛閣的太爺爺、太奶奶,過來看你們了。”
茅映雪醒過神來,趕緊說道:“太爺爺,太奶奶,快請進。”她心裡在想:“這兩位該有多少歲了?陸虛閣的父親年過百歲,那麼他們至少有150歲!這麼大的歲數如此年輕,真像是金丹真人!可是,他們身上怎麼沒有金丹真人的威壓呢?”
兩人走進院子裡,聶風竹笑問道:“小姑娘,你叫映雪,對吧?”
“是的,太奶奶。”
“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我5歲的時候,父母出車禍去世了。是舅舅收養我。七歲被茅山派選中,做了掌門人的弟子。宗門給了我舅舅一筆錢,相當於買斷了我的人生。”
“喔,可憐的孩子。聽說你本來不姓茅?”
“我原本姓‘邱’。”
“自今日始,你回覆本姓,叫‘邱映雪’。你願意嗎?”
“我願意,就怕得罪茅山派,將會受到追殺。”對她而言,改姓意味著決裂。如果不改姓,頂多捉回去受懲罰;若是改了姓,就不是受懲罰那麼簡單了。
這時候,另一側的男子,也就是陸雲帆說話了:“不用怕,茅菊生若敢追殺你,我會讓他吃苦頭的。”
邱映雪心中惴惴,開心不起來。
因為她知道茅菊生的恐怖,卻不曉得陸虛閣的太爺爺和太奶奶究竟是不是金丹真人。就算是金丹真人,也有高下之分。能不能打得過茅菊生,很難說。
聶風竹道:“映雪,你研究生畢業了,還準備讀博嗎?”
邱映雪道:“我當然想讀,但因為害怕給師傅知道,沒敢報名參加考試。他不讓我繼續讀書。想讓我回去嫁給他兒子茅炎舞。”
陸雲帆道:“這樣吧,我給你換一所學校。安排你去首都長安讀書。天子腳下,首善之地,有伏虎閣和降龍院的高手坐鎮,即便是茅山派,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害人。降龍院的副院長,是我們家的親戚。”
邱映雪口中道著“好”,心裡卻有些狐疑,追問道:“萬一茅菊生追到長安呢?”
陸雲帆冷笑道:“那他是不想活了。”
“他催我趕緊回去,說若是十天之內看不到我,就讓我十年見不到天日;二十天見不到我,就會派人來取陸虛閣的性命!”
“哼,甭理他。身為茅山掌門,一代宗師,竟然說出這種話,一點兒涵養都沒有。他是街上的小混混?還是黑幫老大啊?”
聶風竹道:“映雪,你來幫忙,將這幅畫掛在客廳正對門的牆上。”說著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幅畫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