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別人當,她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何苦這樣逼她!”
溫如玉微微躬身道:“皇兄莫怪,臣太心急了,一心想早點弄清事情*。請皇兄見諒。”
再次轉向林媚兒道:“娘娘是如何發現蘇曼可疑的?”
林媚兒微微閉上眼,看來虛弱不堪:“我的那個櫃子,平時只有蘇曼會動,因為她負責幫我換洗衣裳。既然查出櫃子裡有迷藥,我想,她便是最大的嫌疑人。今天早上宮女、太監們都去給我採花,只有她沒去。我悄悄偷看她在幹什麼,發現她往床底下藏一把乾枯的罌粟花。神情很鬼祟。我闖進去,抓住她的手,喝問她在幹什麼。她臉色大變,突然從床底下拔出一支劍來,向我刺來,厲聲道:“我是西域罌粟宮的神女,潛伏在宮中的。既然被你發現,我豈能容你?”……接下去的事,侍衛門都看見了,王爺還要我說麼?”
這段話說得她連連喘息。
景剴心疼地道:“媚兒,不要說了。朕都明白了。如玉也明白了。”
說著看溫如玉一眼,暗示他也表個態。
溫如玉見此情景,心中疑慮重重。難道真是蘇曼假扮了她?如果真有此事,何時她是真的,何時又是被假扮的呢?景剴和她在一起時,何時見到的是林媚兒,何時又是蘇曼呢?
這宮中陰謀重重,撲朔迷離。景剴豈非很危險?
想到這兒,不由打了個寒噤。
看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