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突襲暗招,算什麼英雄好漢?”
白析皓頷首微笑道:“原來如此。”
“什,什麼原來如此?”徐達升被他點住的數道穴道中,痛癢難當,登時怒道:“有本事待老子武功全復,堂堂正正打上一架!”
“我道你們凌天盟,個個如患癔症,顛倒痴狂,是為何病,卻原來,一個個,都是那英雄豪傑病。”白析皓笑笑道:“徐二當家,你道是也不是?”
“放屁!”徐達升罵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似你這等自私自利,只顧自己安樂愜意的,有何能明白道義責任重於泰山,個人生死輕於鴻毛?”
“是嗎?”白析皓挑了眉毛,道:“我只希望,你的道義責任,能讓小寶兒那個小崽子,多瞧你一眼,多跟你說一句。”徐達升當即白了臉,良久,方道:“人各有志,何可思量。將我的穴道解了,我保證,不再為難你們便是。”
白析皓冷笑著道:“二當家,你莫不是糊塗了?你性命猶在我手,我何須懼你……”
他話音未落,卻聽得一人微弱的聲音道:“析皓,放了他。”
白析皓一喜,轉頭見榻上的林凜,不知何時已睜開雙眼,他也顧不上徐達升,搶上幾步,將他攬入懷中,摸著心上人頭頸胳膊,笑道:“你可算醒了,傷口還疼不疼?”
林凜微微搖頭,淡淡死笑著偎依進他懷裡,道:“不疼,倒睡了一個好覺,我覺著自己此刻能下榻跑上幾圈了,琴秋怎樣?”
“他命大,那穿胸之劍,略偏了偏,又有我在,總算保了命。倒是你令我提心吊膽,還想跑幾圈,你想讓我短壽麼?”白析皓將他用力抱緊,摩挲著他的發頂道:“不過一個傷口,你就能昏睡兩日,我等得心急如焚……”
“對不住,”林凜抱歉道:“讓你受苦了。”
“是我無能,竟讓你受傷,”白析皓吻著他的額角,道:“凜凜,別再這麼嚇我,我受不住。”
林凜笑了起來,拍拍他,弱聲道:“好了,我保證,你將徐二當家的穴道解開,我有話與他說。”
白析皓點點頭,扔出數枚銅錢,隔空解開了徐達升的穴道。徐達升大口喘氣,罵道:“他孃的白析皓,老子日後,一定要光明正大,與你打上一架!”
白析皓冷笑不語,林凜靠在他懷中,微笑道:“二當家,當夜善後之事,有你在,想必處處妥當。”
徐達升橫了他一眼,道:“那是自然,該滅口該刑訊的,我都做了。只是來的不是一般人,吞毒自殺者有之,負隅頑抗者也有之,我忙活了半天,一個活口沒留下。”
“這也是預料之中的,”林凜疲憊地閉上眼,復又睜開,道:“對方是蓄養的死士,一擊不中,自然寧死也不留下線索。只是,那舉劍殺我的黑衣人,當是相熟之人,是誰?”
徐達升表情尷尬,半天方道:“那人,論理也該死了的,當初總壇被滅,死難者名單中,明明有他,卻原來是個細作,他孃的。”
林凜看向他,道:“是那個歸遠堂的木先生?”
“正是!”徐達升恨恨地道:“那老小子這幾年我也略有耳聞,在盟內動作不少,只是小打小鬧的,我也就沒放心上,卻原來潛伏甚深。”徐達升抬頭皺眉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於人於事,你活著可利用的價值,遠勝於你死了,那他們為何,這麼想置你於死地?”
林凜沉聲道:“他們為什麼一定要我死,現下我還不能確定,但我能確定的是,他們想我死,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析皓,”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