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棄,勝利應該屬於他這一邊,為什麼會這樣?現在他是受害者,憑什麼讓他吞下苦果?
一整天都是頂著一張豬頭臉四處奔波著,臉上的痛楚也被他給直接無視,相比起他自己的前途,臉上那點傷痛又算得了什麼?
該見的人也已經見了,該打的電話也已經打了,周恆的心開始漸漸變得心灰意冷,只因為那些人給他的答覆要麼是猶豫,要麼就是模糊,根本就沒有給到他想要的答案。
周恆不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將手中的手機翻了翻去,裡頭的電話號碼已經被他不知翻過多少遍,再也沒有需要打的電話。
將電話扔到一邊,無助的閉上眼睛,難道就這樣了嗎?難道他就這樣完了嗎?
周恆後悔了,只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賣,造成今天這局面,全是因為一個女人,當然,也因為貝家傑,假如不是因為貝家傑在旁邊勸說他,或許他提不起勇氣找張文作對,本以為從今以後就跟貝家傑搭上關係,但是正如張文所說的那樣,在貝家傑眼中,頂多只能算是一條狗,或許連條狗都不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恆的心徹底的沉到谷底,沒了,全都沒了,在那些人眼中,他已經是枚沒用的棋子,所以才會這樣。
不管他有多麼的不甘心,事情已經成為定局,想挽回局面是無力迴天,站在天台頂層,看著他下面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這些都已經與他無關。
陣陣秋風吹來,吹到他臉上,讓他臉上的傷口有些痛,有些難受,只不過臉上的傷痛又怎麼及得了心痛?本是前途無量,現在卻一敗塗地,本應該風光無限,現在卻只能用懷念的方式去讓自己更快樂些。
一步一步向天台邊緣走去,心如死灰的他竟不感到害怕,他的恐高症哪去了?他一直都怕高,現在不怕了,是啊,連活著都找不知人生的意義,他還會在乎什麼恐高症嗎?
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拿出煙,煙盒子裡只剩下那麼一支菸,將那支菸拿出後,周恆將那個煙盒揉成一團扔到下面馬路上。
狠狠吸了一口,不過由以抽得太急,所以令他不住的咳嗽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憋著一肚子氣的周恆忍不住大吼一聲,以藉此去發洩他心中的的恨,他恨,恨張文,恨徐婷,恨貝家傑,甚至恨這個國家,恨他們一切的一切。
抽完那支菸後,周恆將菸頭扔掉,這個時候他才不管什麼環保不環保,哪怕是世界末日,他也不會關心。
“哈哈……你們贏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我發誓,只要老子有再世為人的機會,一定要做人上人,一定要站在權力的之顛。”
周恆像個瘋子似的站在那裡大吼大喊,淚水不知什麼時候從眼裡流出,滑向嘴角,讓他知道,原來淚水是鹹的,上一次流淚是什麼時候?二十年前?還是三十年前?他記不清。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再世為人的機會,你要嗎?”
突然,周恆的身後響起一道聲音,而這道聲音卻是響下他一跳。
嚇得他一跳的原因不是因為這道聲音,而是因為這道聲音說可以給他一個再世為人的機會,這讓周恆像抓到救急稻草般急忙轉過身,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並不認識的陌生人。
“你是誰?”
周恆問道,對方是不是他的仇人他都無所謂,此時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定,仇人又怎樣?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
對方說道,說話的聲音有些陰沉,一聽就知不是什麼善類。
“怎麼幫我?”
表面上,周恆很鎮定,但內心那顆失去希望的心卻又開始活起來,幸好,他的臉被張文揍成豬頭,替他遮掩不少,讓對方看不出他此時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