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頭之恨。
“你的飯店,我會讓人出去澄清,給我一個晚上。”
胡平封可沒有興趣跟張文扯下去,當務之急,他是得找個醫院止血,將傷口處理好,再不醫治,他怕自己的右腿會廢掉。
其實,即使現在馬上送去醫院,他也是得坐輪椅好長一段時間。
“虎子,你說這人是不是犯賤?早知自己這麼窩囊,為什麼又不早點承認?”
張文無奈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欠扁。
虎子心裡狂汗,暗想著頭就是頭,瞧瞧人家這臉皮,有誰能比得了?
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虎子不知道用這句話去形容張文對不起,他沒讀什麼書,只想著張文的臉皮可以抗擋萬軍。
“頭,有些人就喜歡犯賤,喜歡受謔待,別人就會以為我們只是開玩笑,以為我們沒個這個膽量去碰他,以為我們不敢,那些人就是沒想到我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虎子倒也配合,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對胡平封。
胡平封沒有接話,他只能裝作聽不到,接再話,怕張文會再向他開槍。
看著胡平封那張一會兒蒼白,一會兒卻又如豬肝色般,張文心中解氣多了,當下收起槍,“給你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效果,還有,如果有警察來找我,你知道會怎樣,還是那句話,別懷疑我的勇氣,這天下就沒有什麼我不敢的,別以為抓了我就什麼事都沒有,想對付我,就算你一下子將我弄死,你的全家也要跟我一起陪葬,我的那些兄弟一定不會放過你,不信你儘可以試試,雖然你是個省長,可是在我們心中,你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軟弱如螞蟻般的可憐蟲。”
該說的話,張文還是要說,不然這會兒放胡平封放出去,那頭他就找警察過來,張文可不想惹這樣的麻煩事。
“我老大說得對,別以為我們不敢,想對付我們?胡省長,不是我小看你,你最好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是否夠資格,你雖貴為省長,可是有些人,並不是你所能惹的,這些年,什麼樣的場面我們都見過,什麼樣人的我們也殺過,殺人對我們來說,已經麻木了,多你一個不算多,說出來不怕嚇著你,連外國總統我們都殺過,你認為你夠那些總統牛叉嗎?”
虎子緩緩說道,之所以將話說得這麼絕,是因為他覺得張文的話還不夠絕,不夠有威脅性和恐嚇性。
不知為什麼,胡平封並不懷疑張文二人所說的話,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兩人,肯定是殺人如麻。
看著張文二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胡平封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正如人家所說,省長又怎樣?在人家眼中連個屁都不是。……
“師姐,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我?”
某幢別墅裡,貝家傑失去了往的鎮定和從容,像一頭髮瘋的老虎,朝他的師姐韓夢依吼道。
“我說過,他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任何人不能殺他。”
韓夢依不甘示弱的回應了句。
貝家傑那藍色如妖孽般的眼珠裡浮現出一道殺機,“師姐,你應該知道,這是個好機會,錯過今天,我們不知又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機會,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樣?我說過,要殺,也得讓我來殺他,你聽明白沒有?”
“不明白,我不明白,師姐,你變了,變得讓我越來越不認識,有時我都懷疑,你到底還是不是我以前所識的那個師姐。”
“我沒有變,變的是你,師弟,先別說我,你自己有沒有發現?只要是扯上張文的,你就會失去理智,失去你以往該有的冷靜。”
貝家傑嘴角不住的抽搐,原本還算帥氣的臉卻因為生氣而扭曲得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