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似乎這顆迅速劃過的流星從來沒有出現過。
皇宮某處,有人卻是在看到這顆繁星後,眉頭不由得鬆了下來。
第二天,雞鳴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在N次敲門聲後,床上的裴三郎這才緩緩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進來。”
紅色帳中,他慢慢起身,床邊的凌亂的痕跡,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裴三郎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低啞著嗓子問到,“王妃呢?”
“王妃一大早用完早膳便上靈光寺去,她吩咐奴才不要吵著王爺。”那下人低著頭,把長公主交待的話又重新的和裴三郎說了一遍。
“哦。”裴三郎起身,接過下人手中的溼毛巾。
“王爺……”那下人是跟著裴三郎許久的人,“王爺,早上王妃問奴才……”
“嗯?”裴三郎手微微頓了下,眉頭輕挑。“怎麼了?”
“王妃她問奴才,您這段時間在外面可有別的女人。還問……您的身邊是不是有一個叫……樂樂……”的女子。那奴才垂著頭,支支吾吾的把話說完。
裴三郎眉頭皺了皺,眼睛一眯,眸中迅速的斂起一潭的幽深。冥思了一下,迅速的做出決定,“快去備馬。”
那下人聽完他的吩咐,當即下去了。裴三郎隨意的梳洗了一番後,便騎著馬往靈光寺那裡敢。到了寺廟門口,便有方丈前來相迎,“攝政王,長公主她這段時間要潛心念佛,為皇上祈福,暫避外人,所以王爺請先回吧。”
“潛心念佛?”裴三郎眼睛眯了眯,縮在袖管裡的手緊了緊,儘量的控制住自己說話的語氣,“還是要麻煩方丈再通報一聲,就說家裡出了些事情,還請她出來一趟。”
“攝政王,實在是對不住。長公主已經交待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去打擾她。”那方丈歉意的俯身,向裴三郎躬了躬身。
裴三郎咬咬牙,雙手合十,放軟語氣,“那還麻煩方丈轉告她一句,讓她不要太累了。”
“是。”方丈俯身低了低頭,表示他會轉告給長公主的。
“謝謝。”裴三郎應了一句,甩了下袖子,留給方丈一個硬邦邦的身影。這靈光寺是皇家寺廟,這寺廟的匾額還是當年曦寧國開國皇帝親筆所賜,到這裡的所有皇親國戚都是不能放肆的。所以縱使裴三郎再怎麼想衝進去,也不得不礙於族規,折身而回。
再接下來的幾日裡,京城內的百姓們都在紛紛議論著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從天上的掉下的一塊隕石。據說那隕石被人發現時,上面還刻著字呢。很快的,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隨著輿論的宣揚,整個曦寧國內如炸了鍋的一般熱鬧。而這次輿論的矛頭直指曦寧國的攝政王。
“聽說了嘛?那石頭上面還有字呢?”
“是啊,是啊。好像寫的是……”
“寫的是‘誅殺逆臣,還政與君’。”
“唉,你們說這句話的意思說的是不是……攝政王。自從先皇駕崩以後,他獨攬了大權。咱們曦寧國人便沒有了什麼太平的日子。”
“誰說不是呢,賦稅一年比一年重,天災人禍的,收成也是越來越少了。再看看臨國的墨寧國,同樣是新皇,人家的百姓日子越過越好,吃的、用的,都比我們好太多了。而且據說今年因為國庫殷實,還減免了賦稅呢。”
“唉……同樣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街頭酒肆的百姓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那塊石頭上寫著的話,其實是上天憐憫他們曦寧國人,所以再給他們指路呢。對於這樣的攝政王,百姓們心裡早就感到失望至極。
而隨著輿論的愈演愈烈,朝廷裡,那些原本受裴三郎壓制的“保皇”派,背地裡也是慢慢的開始行動了起來了。就連原先的那些支援裴三郎的大臣,心下也不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