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駛至城門口,守城門口計程車兵剛要上前喝令其停車,卻見馬車裡有人挑開車簾,從懷中掏出一面燦金的令牌,遞與守城士兵。累
那士兵接過令牌,倆眼一垂,令牌中央那個“宣”字便映入他的眼中。
這……士兵心裡暗驚,擁有這塊令牌的人身份實在是太過的顯赫。他回過神來,雙腳便要向下彎曲,準備給這馬車裡的人跪下。
“不用了。”馬車裡傳來一陣公鴨嗓子的聲音,那士兵終究還是沒有忍住,直接跪了下去。
“不用太多虛禮了,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另外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那士兵一愣神,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是是,小人知道了。”
馬車被放行而過,順利的進入了芸城。守城計程車兵目送那輛馬車沒入黑夜中,久久的沒有收回目光。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才和他說話的應該就是那個神秘的宣王爺了吧。不過,聽說他四海為家的,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芸城這個地方。
馬車入城,繞著城西的方向行駛去。
“皇……王爺……這芸城還挺漂亮的啊。”李公公挑簾望向車窗外的世界。悶
“李公公,我早已經不是什麼皇上,你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呢。”馬車裡的另一側車簾被緩緩掀開,另外一個男子側身望著車簾外的夜景。
一副銀白色的月牙行面具赫然的覆在他的臉上,只露出薄薄的嘴唇和光潔的下巴。那方堅毅的下巴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沿著光滑的頸子沒入長袍的領口,看上去無比的優雅和高貴。
從他額頭散落的幾縷髮絲輕輕地覆在面具上,銀黑相間,交織出淡淡的神秘,嘴角邊似有似無的弧度勾起了一抹紅潤,
街面來往行人眾多,街道兩邊也少有許多店鋪,顯得熱鬧繁華。沿街連綿種著的碧綠垂柳,隨風輕揚,又憑空襯出幾分的生機來。
他安靜的打量著街道倆邊的夜景,一雙清亮的黑眸隱隱的泛著彎粼粼的波光。
“是,王爺。”李公公低聲的應了一句。風南洛繼位後的幾個月後,李公公便離宮繼續跟在風斂軒的身旁,照顧風斂軒的飲食起居。對於他來說,不管風南洛把整個國家治理的再怎麼強盛,他心目中皇帝的不二人選依舊是風斂軒。
“王爺,不知道今晚要作何打算。”李公公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為他披了一件狐裘大衣。風斂軒身子虛弱,畏寒,不能久吹風的。
“隨意找間客舍住下來就是了。”溫和的聲音,宛如流水般柔和悅耳。
“是。”
“有沒有她的訊息了?”風斂軒眯了眯眼,彷彿滿車的光華都溶在這斂合之間。
“是。”李公公聲音微微有些欣慰,“老天不負苦心人啊,今天白天剛收到的線索。老奴看王爺睡的那麼沉,我就沒有喚醒你,要不是王爺現在這麼一提,老奴還真是忘記了。”
“她在哪裡?”風斂軒雙眼彎彎,眼中在說到“她”時流淌這柔和的波紋。
“有人說她在連城那裡出現過!”連城那裡其實是個小城鎮而已,不過依傍著青雲門,倒是也挺有名氣的。
“訊息可靠嘛?”風斂軒修眉緊緊一蹙,覆在披風下的手不停的摩挲著。
“據說是。”李公公低垂著眼睛應到。
四年了,能讓他們家王爺撐著活下來的也只有那個女人的訊息了。他有時候甚至在想,幸好那個叫洛雲兮的女人沒有在他們家王爺身邊。
只有強烈的渴求才能激發出強烈的求生欲。
他們倆人相隔一方,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四年前,在錢樂樂“死”去的第二天裡,風斂軒喬裝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