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聽!我一下子對這個地方的印象壞到了極點。
可他們不但罵得難聽,還動手了。而且,面對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還是幾個大老爺們一起舉著刀衝上來了。
這特麼是一群什麼野蠻人啊,怎麼一點規矩禮儀都沒有的?!
這下我可就真的怒了,當下也就不再客氣,冷哼了一聲,身子一矮,躲過了為首那個魁梧大漢劈過來的彎刀,反肘重重地擊在他後腰的腰眼上。
大漢功夫不咋地,但是皮糙肉厚,想必很抗打。所以我這一下又狠又準,是運氣加了力道的,因此他吃了這一招,必定相當鬱悶。只聽大漢哎喲一聲,疼得連膝蓋都軟了,撲通一聲趴倒在地。
後頭攻過來的那個是個年輕小夥,長得挺帥,所以我的心就忽然軟了一下,身形一晃,一招空手入白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了他手中彎刀。往斜上一揮,叮地一聲格住了第三個人砍下來的兵刃。
這些人的功夫比我估計的還要不行,所以也就十幾分鍾,七八個就都給我打趴下了。躺在地上滾著。“哎喲哎喲”直叫。
我心裡頭覺得好笑。就這點三腳貓把式。見了生人也敢一窩蜂地撲上來麼!這群人還真是頭腦簡單,愣得可以。
我把搶過來的彎刀“當”地一聲扔在地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傲然道:“還打麼!”
為首的那大漢努力地撐起身體,恨恨地哼了一聲,大聲道:“咱們打不過你,要殺要剮隨便你!你做的那些昧著良心的勾當,遲早是要遭天譴的!”
尼瑪我做什麼昧著良心的勾當啦?你們這些人說話負點責任好不好!
“我遭不遭天譴這事好說,倒是你們,遇上一個過路人就舉著刀上來砍,你們跟那些做無本買賣的強盜土匪又有什麼分別?不會是過路人都給你們砍殺光了吧!”我忍著怒火,冷笑著斥責他們。
“哼!少裝蒜!我們這裡什麼時候有過路人了?”
沒有過路人?完全封閉的世界麼……
我心裡一驚,這話似乎剛好印證了我最大的擔心。我好像是無意中闖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來了。
“起來吧,我沒打算殺你們剮你們,我只是路過。”我不耐煩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路過?”其中有人驚訝地問道,“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問我,我問誰呀?!怎麼,你們這裡走不通,進不來麼?”我這句說的可是實話,我怎麼知道是怎麼進來的?要知道是這麼個鬼地方,請我我還不進來呢。
“我們這裡……外人是很難進來的。”
“唉……”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反正我也進來了,而且你們又打不過我,不如我問什麼你們就答什麼吧,這樣咱們彼此都方便。”
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男人們一下子就怒了。
“我等寧死不受辱,也不出賣我天雷宗的任何秘密!”
天雷宗……這明晃晃地被出賣了的宗族名稱當即就讓我有了一種天雷滾滾的感受。天雷宗的人們,行事也有種天雷滾滾的優雅格調。
我對他們的厭惡感反而消失了,忽然覺得這裡有種莫名的喜感。
“得了吧,快起來吧,我真不是壞人,也沒打算難為你們。剛才可是你們舉著刀衝過來,不容分說地衝我瞎砍,我才打你們的,這事可不賴我啊!”
那幾個人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咱們這裡好久都沒有生人了,我還是不信,是咱們自己人中出了奸細!”
“我也不相信,可是這女子,看著也真的不像啊!”
“剛才就是你說她像的!”
“喂,女子,你真不是地火宗的奸細?”
“地火宗”三個字把我雷了一頭黑線。感情這片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