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少,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狗東西,把她當朋友怎麼裝醉騙她?
所以那天她掐他的臉,他都知道?
阮妤想到這,又羞又惱,羞是自己背後做壞事被人發現了,惱是這人居然敢這樣騙她!剛要發火,卻聽到一句低啞的男聲,「因為我發現我再怎麼努力都沒辦法真正遠離你。」
「你只要靠近我一點點,我就……只想沉溺留在你身邊。」
他說得難過、沙啞,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都已經知道了,也就不必再瞞她了。霍青行這廂兀自傷感著,甚至已經做好回頭出去就再也不能接近她的準備,全然沒有發現對面的阮妤因為他這一番話而紅了臉。
這人……
阮妤怎麼也沒想到霍青行居然會說這樣的話,耳旁似乎還在迴響他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灶口裡的柴火燒得太旺盛了,阮妤居然覺得臉頰滾燙得不行,就連心臟也不住加速起來,砰,砰,砰……好在男人這會沒有抬頭,若不然肯定得瞧出她的端倪。
她這會還不想讓他瞧見呢!
阮妤拿冰冷的手背貼在自己臉頰上,等那股子心浮氣躁稍稍散了一些,這才輕咳一聲,繼續以矜傲的姿態,輕抬下巴喊他,「霍青行,抬頭,看我。」
霍青行濃密的眼睫輕輕顫了下,還是順著她的話抬起了頭。即使他清楚他此刻的臉色肯定不好看,可他從來都沒有法子拒絕她,從前如是,如今還是。
「我再跟你說一遍——」阮妤看著他的眼睛,「我沒有未婚夫。」
她跟人解釋道:「徐之恆跟我是從小就認識,兩家也的確有這個意思,但我們還沒過三書六禮,算不得什麼未婚夫妻,而且……」看著男人眼中最初的頹敗一點點化為不敢置信,阮妤的喉嚨突然變得有些癢,她這樣急著解釋,倒像是自己很著急怕他誤會似的,但這個木頭,她要是不說,估計得一輩子藏著掖著,他也真能藏得住,幾個月前就動心了,愣是讓她一點痕跡都沒瞧出來,要不是今天阮靖馳和如想漏了口風,她保不準現在還被瞞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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