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忘把被子往身上掖好。
她怎麼感覺有人的?雖然很不明顯,但是以她的警覺,敢確定來了人,這麼早誰會來呢?
掀開床簾,南宮如歌最先警惕的看著年年的床的位置,她最擔心的莫過於年年。
“在看什麼?”耳邊有風吹過,聲音酥酥的。
南宮如歌回頭,嘴巴擦過男人的臉頰,便看到蕭墨溟得意的笑。
“蕭墨溟,你在這裡幹什麼?”她忙擦這嘴巴,怒瞪著他。
這什麼時辰,他怎麼跑到她房間來了?這傳出去她成蕩婦**了,還沒出嫁就跟未婚夫搞上床,這是古代,不是現代,可以婚前同居,婚前生子的。
南宮如歌低咒一聲,該死!怎麼這丫的進來到了她床邊她都沒感覺,是自己的敏感度察覺度降低了,還是這丫的太會藏了?竟然還親了他一口。
外面她早就佈下了很多陷進,埋伏,只要有人進來一定會被她設下的花香的毒氣給困住的,同時她也會驚醒,可是這個人卻這麼輕易的進來了?他為什麼這麼厲害?他說過他不怕毒,難道是真的?
“呸呸……”她又忙擦了幾回,才覺得好過了些,鎮定了一會,瞪著駭人的眼神看著他,聲音卻怕吵醒年年而壓低,“蕭墨溟,你找死是吧!現在跑我房間裡來?你不要臉面我還要的,你出去出去。”她抱著被子,生怕自己的身體被他看到。
蕭墨溟沒有被她趕走,反而帶著笑坐在她的床邊,“你真美!”語氣曖昧。
南宮如歌忙捂臉,她這才發現,她晚上睡覺喜歡把人皮面具撕了睡覺,因為不擔心有人能進來,可是現如今……
“你滾開!”顧不得被子衣服臉啊啥的,南宮如歌直接大力的推著他,想把他推開,可是這丫的太重了,她完全推不動他。
她很像仰天長嘆,她自以為自己很強,可是如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降她的那一物就是蕭墨溟嗎?她不甘心啊!
蕭墨溟卻不管,斂起平時冰冷的一面,看著床上的女子,笑臉盈盈,“你不打算先把衣服穿上嗎?”說著還故意瞄向南宮如歌的胸前。
南宮如歌趕緊雙手一遮,氣惱極了,“你……流氓!我要睡覺,給我出去,誰準你進來了?以為有皇帝的聖旨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小心我不嫁!”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她堂堂焰域的少小姐,平時呼風喚雨的,可是現在,這個蕭墨溟完全不買她的單,還……還抓著她的胸看,沒品,沒道德,下流,賤格,卑鄙,無恥……
“你已經無從選擇了,不嫁都要嫁。”他可不怕她會不嫁,他多的是辦法讓她嫁,可是想到要等一年,心裡有些憋悶,為什麼要一年那麼久啊?
“不嫁都要嫁?”南宮如歌非常鄙夷的重複著他的話,“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會怕你?全世界的人會怕你,可是我不會,我告訴你,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人?”
“噢?那你怎麼跳啊?皇帝的聖旨都下了,難道你想抗旨不遵,然後抄家滅族嗎?”他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南宮如歌會抗旨不遵,她是個孝順的孩子,又怎麼會讓爹爹難堪呢?
“算了,遇上你之後我覺得我生活成了以杯具,你快走開,愛哪玩哪玩去?我還要睡覺!”和這樣的人溝通,除非她想死,兩人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越說越氣。
她還就奇了怪了,為什麼蕭墨溟死都要賴在這,到底她有什麼魅力,又或者有什麼好被他的利用的,導致他總是抓著她不放?她都答應嫁了,他還想怎樣啊?
“你睡吧,我就在這坐會兒。”蕭墨溟毫不客氣的躺上那屬於南宮如歌的躺椅上去,非常悠哉。
在她面前,他總是很放鬆,什麼都不去想,就想著逗她就好,心情就會愉悅。
南宮如歌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