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書中總結出來的,與他人無關。”
“甚好,但朕也告訴你,你不能當昏君,你必須當明君,一個王朝要是連續出幾代昏君,那這個王朝也就日暮西山了,明白麼?”
“兒臣明白。”
“甚好,你坐下,朕說,你記。”
朱厚照一連說了兩個“甚好”,由此可見他現在對朱載圫真的很滿意。
“朕身體抱恙,從明日起,太子監國理政,太子太傅楊廷和封安德候;拜楊一清為太子太保兼少保,謹身殿大學士,入內閣,監管戶部;拜新建伯王守仁為太子太師兼少師,文淵閣大學士,入內閣,監管兵部;三師輔政,遇國事而不決者,再稟報與朕……”
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朱厚照有些精力不濟,一名鬍子花白的老太醫連忙走上前把脈,在張太后的允許下,給朱厚照灌了一碗參湯方才緩緩退去。
對於重病之人,像人參這種大補之藥本該要慎用。
但現在是關鍵時期,所以張太后也只能忍痛下了這個命令,相比大明江山的傳承,朱厚照個人的生死已經不值一提了。
朱厚照緩了一會繼續說道:“外朝就這麼安排吧,內朝由張永提督御馬監與京團十二營,谷大用進司禮監,提督東廠,你身邊的李芳也進司禮監當一個秉筆太監吧,你大舅父夏助任錦衣衛指揮使,切記一點,張永還是比較忠貞的,但就是喜歡與文官來往,你要密切關注他的動向,一旦有變,不要猶豫,立刻換將,身為皇帝,兵權決不能假手於人。”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朱厚照把目光轉向張太后笑著問道:“母后,這樣安排可還妥當?”
“皇帝是不是還忘了一個人?”
“母后,您說的是江彬吧?”
張太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朱厚照苦笑一聲道:“母后,江彬在通州,手握五萬大軍,這股力量不可小覷,有他在,京城內的眾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人人都說江彬有謀反之心,但朕知道,只要有朕在,他是不敢謀反的。”
“祖母,父皇所言極是,孫兒可是聽說這五萬大軍俱是由遼東、宣府、大同、延綏四鎮的邊軍組成,當時也曾跟著父皇縱橫沙場,大敗韃靼,他們的戰鬥力可不是京團能比的。”朱載圫也在一旁附和道。
“哎,就聽你一次吧。”
“多謝母后,待兒子百年之後,江彬任憑您處置。”
張太后長嘆一聲道:“別說喪氣話,好好的活著。”
朱厚照重重的點了點頭道:“來人,拿璽印。”
一個老太監便端著一個四方盒子從偏殿走了進來。
朱厚照親自將盒子交到朱載圫手中,然後便拍了拍朱載圫的肩膀笑道:“好孩子,去吧,大明的天下朕便交給你了。”
“兒臣定不會辜負父皇的期望。”朱載圫意氣風發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