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在黃紹竑的安排之下,乘飛機趕回了南京,而且在南京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就馬上乘車趕往了上海。
“嫂子,這次你回上海來,張主任為什麼非要制定我來接你,而且要讓我陪你回上海呢。”路上陪同著於潔一起回上海的人問到。
“雨農,這件事情遲早需要你知道,所以我也不瞞你,張心這次希望你陪我回上海,是希望你能幫助他完成一項計劃,這個計劃可以說是北平軍委會非常重視的計劃,張心有點不放心,所以希望你的協助。”原來陪同著於潔的不是別人,正是未來亞洲特工之王的戴笠。
“不只是這樣吧,這次張主任在唐山遇險,政府和軍內上上下下無一不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我聽說夫人在和校長聊天的時候,還專門提到了這件事情,夫人說這次等張主任身體好了以後,一定要讓校長把張主任給調回南京來,什麼時候改了這個喜歡冒進的毛病,什麼時候再讓他上戰場,雖然這是氣話,但是夫人在話語中卻透漏出對張主任的關心啊,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夫人表示對一個手下這麼關心的,這次張主任讓我來陪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也是緊張張太太的的安全吧。”戴笠也算是是張心和於潔的老熟人了,於是面對著於潔,又是在私下的場合裡面,戴笠的說話也就比較的隨便。
“雨農,到底你們是老同學啊,看來確實是比較瞭解張心。”於潔這個時候也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到。
“我算什麼瞭解啊,我戴笠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麼正大光明的揣摩上意啊,只是張主任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賀主任正在我的辦公室裡面有事情,給聽到了,是賀主任的說的,而且賀主任的原話是,‘恩張心這小子,看來去了一個嬌滴滴的媳婦,確實是寶貝啊’,聽了賀主任的話,我才知道的。”戴笠這個時候趕緊的向於潔撇清到,說這些意思都是賀衷寒告訴他的。
“雨農,你是太小心翼翼了,張心又不是你的領導,也不是委員長那樣的上人,他的意思你有什麼什麼不能揣摩的,再說了你這不也是關心他麼,至於非得把君山給擺出來麼。”於潔這個時候開始打趣戴笠了。
“那到也不是,主要是在南京,各路大官雲集啊,沒辦法,咱只是一個小小的芝麻官,無處不得小心翼翼,習慣了,現在就是人家讓咱幹什麼,咱就幹什麼就行了,沒必要。”雖然戴笠這番話說的是十分的輕鬆,但是內心裡確實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呀,還說是張心不是他的領導,有什麼不能揣摩他的意思的,張心是什麼人,可是我們這些人的老大啊,我去揣摩他的意思,我戴雨農有幾個腦袋,不要說別人,連賀衷寒都在你這個“黃埔系”的太子夫人嚴重,是一個下屬了,我戴笠能和他比麼,早就聽說張心的這個夫人不簡單,這次一見面,算是徹底的領教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就是這一會的時間裡面,戴笠的腦袋裡是過了最起碼有十幾種的想法,但是他一種也沒有敢說出來。
“好了,雨農,現在不說這些了,我這次去上海,主要是為了見兩個人,當然約見這些人我的身份有點方便,所以這次張心希望是你陪我去,主要就是起一個橋樑的作用,”於潔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對著戴笠說出來了此次去上海的目的之一。
“沒有問題,小事一樁,我一定盡力去完成,不知張主任是讓張太太去約見那兩個人呢。”戴笠見這個時候談開正事,於是就陪著小心,向於潔問到。
“這兩個人你應該都認識,一個是軍統局第一處處長徐恩曾,雖然他就在南京,但是在南京與他會面有點不方便,就希望你能把他約到上海來,另一個人就在上海,他就是王亞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