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府君平靜的看著甘遂,不緊不慢的說出一番勸導之言,“放棄吧,若你今日是紫府後期,定能贏我,不若回去努力修煉,現今離科舉尚有五個月有餘,你仍有機會。”
“我不會放棄。”甘遂執著的看著江南府君,扯起嘴角,咧出一個不算是在笑的笑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一字字對著自己道:“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靈光不要命的注入,八丈長矛所散發的靈光幽暗了幾分。
“他似乎又變強了!”蕭清驚訝的說道。
“他的底牌也差不多都用出來了,一個分家的小子,手頭上也難怪沒什麼好東西。”李白嘴角勾起來,滿臉戲謔的回頭看著蕭清,“蕭清,如果你跟他打,你覺得你們誰能贏?”
蕭清微微一怔,手下意識的就去觸控自己腰間的劍柄,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如果是我和甘遂。。。。。。在攻擊上我不及他,戰鬥時我絕對會落在下風,可是若是生死之戰。。。。。。”
他的劍,本就是殺傷力極強的一條道!
在加上還有微陰藤以及從糖楓那裡學來的數十拿出來必定能在拍賣會上成為壓軸中的絕頂戰鬥術法,他有這個信心,起碼能和紫府中期的妖孽甘遂做成平手!
蕭清胸腔中立刻生出一股暢爽的情緒,笑道:“我不會輸給他,最差是平手。”
擂臺上已分出了勝負,江南府君握住右肩的一處碗大的傷口,驚訝的察覺到其傷口處殘留的甘遂靈力還在以枯拉朽枝的破壞力衝進他的經脈,其中蘊含的濃郁殺機以及狂躁的靈力波動都讓他感到震驚,有種魔道之人才會有的趕盡殺絕的毀滅欲,看樣子,甘遂另有奇遇,只能但願自己的猜測是無中生有。
江南府君的神色幾經變化,還是壓下了那些不太好的念頭,略帶欣慰的看著眼前喘著粗氣身上各處傷口卻仍然目光明亮的甘遂,“你贏了!”
江南舉城震驚!
今年江南的科舉名額竟然就這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畫下了句號?!
“甘遂贏了?可江南的府君不是才被他傷了一處嗎,怎麼就贏了?”李楚兒完全不能理解的跑到蕭清三人跟前,詢問道。
“本就是一招一式的微妙勝利。”李白微微笑道:“甘遂的一招傷到了府君的右臂經脈,甚至波及到了靈力運作的丹田,他已經無法再用術法,自然也是敗了。”
蕭清微眯著眼睛打量著遠處的擂臺,他也明白這所謂的名額之戰到底是個什麼內幕,不存在生死搏鬥,只是一招一式的微妙勝利,討要一個資格,並將這個資格透明化讓觀眾自己做出評斷罷了,不過能贏這樣的強者一招一式,也足以出彩的令全大唐矚目。
“那我們現在就去江南府君那裡?”蕭清轉頭看著李白詢問道,得到後者的點頭,以及李楚兒疑惑的追問,“你們要去江南府君那裡?你要走了?”
“恩。”蕭清看著李楚兒微微點頭,並道:“你也要去。”
什麼?李楚兒瞪大眼看著蕭清,不高興的大聲道:“你想把我拐走?把我帶到哥哥那裡去?我不是說了我不回去嗎?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關於傳送陣的事情了。”
傳送陣的事情明明是從照山白嘴裡得知的,但蕭清摸了摸鼻子,並沒有跟小女孩做出爭辯,只是認真確定的說道:“我沒有說要送你去你哥哥那裡,只是韓湘子前輩尚且有事要做,他已經一人離去了,所以託我照顧你,我的目的地也不是淮陽而是渭城,你應該知道渭城所發生的事情才對。”
李楚兒愣住,看了看蕭清,又看了看李白,再看了看照山白,神情一點點的從怔然變得生氣,小臉漲紅,“你說韓湘子走了?”
蕭清微微點頭,又道:“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你家的護衛,而楊釗。。。。。。”他看向照山白,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