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才踏入大師之境,而秦墨現在才多大的年紀,就敢說略懂?對此,青長鋒並沒有將秦墨的話放在心上,只當是一少年一時的驕狂而已,誰沒年輕過不是?
看到青長鋒等人的神色,秦墨多少能猜到此刻他們心裡所想,但也沒有多作解釋,只是淡淡一笑頷首應該了一聲。
“對了,青叔,青衣姐姐,褚大哥,今日我收小牧為徒的事千萬不要說出去!”秦墨與呂氏之間的恩怨遲早會爆發,所以,秦墨可不想給青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青家在咸陽城內,呂氏一族就算再強橫,即使知道自己和青家的關係,也不敢明目張膽做什麼。但就算是暗地裡稍稍作些小手段,那也夠現在的青家吃一壺了。
“秦老弟,放心吧!”褚煬與青衣對視了一眼,爽朗一笑答應了下來。對於秦墨的身份,這幾天來,褚煬和青衣多少都能猜測得到一絲。
特別是最近咸陽城盛傳的一個叫秦墨的少年的崛起的事蹟,再加上秦墨在重黎域界一刀便斬殺帝級巔峰的呂柚諺。這些,都表示秦墨的身份呼之欲出,也正是因為如此,褚煬和青衣對於秦墨,也越發的敬畏。
“如此就好!”秦墨朝褚煬和青衣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那我就回內院了,想必青牧那小子現在已經等急了!”
“父親,那泰山刀可是你的最愛,難道明天真要送給那卑鄙無恥之徒?”看到秦墨的身影消失在內院拱門之後,青衣有些心痛地看向彷彿蒼老了數十歲父親,一滴眼淚劃落。
“情勢所逼,只能用泰山刀來換取整個青家的平安!”青長鋒木然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轉身朝後堂走去,原本挺撥的身軀變得佝僂起來,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真希望明天秦老弟能狠狠教訓一番那該死的老賊!”褚煬拍了拍青衣的肩膀,恨聲說道。只是,褚煬和青衣心裡都非常清楚,這個希望太渺茫,太不切實際。
夜色,緩緩將整個青府籠罩,斑駁陸離的燈光緩緩升起,露出一絲光明。
一處石室中,青長鋒獨自坐在石臺旁邊,在石臺上,放著一塊臉盆般大小的石頭。青長鋒用獨臂慢慢來回撫摸著這塊石頭,突然,原本閉著的雙眸陡然睜開,閃過一縷精芒。
原本無物的手中突然閃過一抹青芒,在石頭表面靈動跳躍起來,伴隨著輕微的“噗噗”之聲,無數細碎的粉未飄舞而起,不到片刻間的功夫,潔淨的石臺便飄滿了厚厚一層巖灰色粉末。
原本稜角分明的石塊,伴隨著青芒每一次的閃動,便有無數碎片粉末脫落,慢慢露出一個人形輪廓。
“嗤,噗。。”輕微尖銳的聲音不斷在石室中迴盪,青色光芒時而像蛟龍一般,大開大合,時而又如那翩翩起舞的蝴蝶,溫柔而飄逸。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形輪廓越發清晰。
從那婀娜的身形可以看出,這是一位女性雕像。看著不斷成雕像,青長鋒雙眸中充斥著濃濃的溺愛,額頭佈滿一顆顆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此刻,青長鋒是如此的專注,右手微微顫抖起來,但那修長的手指是如此的有力,青色的光芒在手指中靈動飛舞,尤如蜻蜓點水般,不斷落在那柔和的臉龐之中,青色光芒的每一次閃動,臉龐的線條便越發的柔和、完美,伴隨著窗外第一縷陽光的照射,一位臉帶著俏皮可愛之色的絕麗女孩婷婷玉立在石臺之上。
“噗!”青色的光芒突然停頓了下來,七寸長的鋒刃如插豆腐一般輕易刺入石臺之中,發出一陣如龍吟一般的顫音,久久不絕。
“老夥計,看來我真的是力不從心了!”眉宇間露出疲憊之態的青長鋒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微微喘息片刻便再次伸出兩指夾住那七寸通體幽青的小刀。
“噗!”七寸小刀跳出石臺,鋒利的兵刃竟然尤如一把彎月一般,呈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