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個時候一樣。看著族人死在自己手下,父母先後倒下,自己內心升起的那股濃郁如同絕望的情感。
他奪走了這女孩的一切。
原本,最初的時候,他就不該阻撓蠍。
【在我看來,她有那樣的價值。確切點說,在木葉能夠殺死我的忍者只有她了。】
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說出這句話的蠍,與提起佐助的自己多麼相似?
這本是他不該介入的事,他不該捲入她的人生。是自己導致瞭如今的結局,是他之過。
最終連鬼鮫都被她的眼淚所擊敗。真是可笑,他們兩個影級叛忍,卻完全拿一個哭泣的女孩沒轍。
鬼鮫將自己的護額留給了她,他從未見鬼鮫在任何場合摘下過護額。
他將玉女的戒指收好,沒有交給宇智波斑。
她總會來要回這枚戒指的,鼬這麼篤定。那樣的話,戒指還是留著自己手中好。
他已經制造了太多的死亡,見過太多的死亡,他不想看到這個自己救過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
是的,最初,只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留下的戒指。
也只是為了讓她活下去,留下她對自己的仇恨。
明明只是這樣而已。
卻在來不及察覺之前,令事態失了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八章 輝夜姬
“等……”
我看向鬼鮫;鬼鮫看向我;我倆一起看向他抓住我胳膊的那隻賤手。
他趕緊鬆手,隨即又一副故作嚴肅的樣子。
“那邊一會兒去也來得及啦;老大已經發動了攻擊命令;我說;最低限度你得跟我走個過場吧?”
“是嗎,我覺得根本用不著我們出場。”
我指了指不遠處製造出大軍壓境效果的曉軍團——確切的說;是穿著曉服裝滿臉插圖釘,一本正經說自己是N體同身的曉的老闆。
鬼鮫的臉扭曲了一下:“這話可不能讓老闆聽到。”
哦,我說出來了麼?
“你說出來了。”
我整了整衣襟看向他:“再說,你不是過一陣跟真正的幕後老大有個約會嗎?”
“唉;聽說他跟佐助有個約會,我被暫時放鴿子了。”
鯊魚大叔被我帶壞什麼的絕對是錯覺。
“我很無聊啊,一起殺一殺啦!”
……你是想殺木葉忍者還是殺我,我對這貨神奇的表達句式深深拜服了。還有鯊魚臉撒嬌什麼的實在有夠崩壞,我真心承受不起。
“等我這邊忙完吧,一會兒就去找你。”
看著鯊魚臉在萬分惋惜中逐漸遠去的背影,此時此刻我深刻了解到宇智波鼬多麼的真知灼見。有時候單純的人的確好利用。
不關注戰爭?怎麼可能。這是我生長的地方,為了這裡我殺死了赤砂之蠍,為了這裡宇智波鼬死在弟弟手裡。這裡是令我失去重要之人深深痛苦,又因我所愛之人深深眷戀的地方。
宇智波鼬的化身——他所留下的烏鴉如今正翱翔在天空之中,替我跟鼬看著這個滿是瘡痍的木葉。
我有我必須做的事,為了我的願望。
“雖然早已知道你的選擇,但我還是多嘴問一句——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
之前不知隱藏在哪裡的藥師兜出現在我面前,絲毫不去掩飾他被鱗片覆蓋,貌似毀容的半邊臉。
……對於兜師兄的神美,也是我真心不懂的謎題。
“我的願望,僅僅是能喜歡一個人,跟他全心全意生活在一起。或許生活很樸素也並不富足,只要兩個人一起就夠了。”
我仰頭看向天空中隕落的雨,像極了誰的淚水。使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