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再往前開出十多分鐘,前方路上突然出現了三輛高檔的小車。看到那些車子,馬紹遠總算是輕吁了一口氣,他低沉地說道:“錢主任,停車吧,你就送我到這裡,然後儘快的趕回去。”
“好!”錢和平也不廢話,他知道那些人肯定都是馬紹遠的關係戶。甚至,對方有可能是馬家的一些外圍子弟。現在馬紹遠出事,肯定要動用身邊最為熟悉的人。
車子停下,那邊車上迅速地停下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女子,她快步走到車前將後門開啟恭敬地說道:“馬副省長,二小姐已經等你許久了。”
“好,我們馬上就過去。”馬紹遠拿著公文包下車,然後又是低聲地叮囑了錢和平兩句。接著他在那女人的陪同下,很快就鑽進了最中間的一輛商務車。
“總算是沒有了後顧之憂!”看著三輛車迅速地離去,錢和平自嘲地笑了笑,然後他開啟轉向燈準備倒車。
然而,就在這時,錢和平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從車上的後視鏡中,他看到後面正有三輛車正快速地駛來。
那是武警的車子,最前面副駕駛位上,坐的竟然是於曉東。
三輛武警車轉瞬即至,將錢和平的車子圍了起來。於曉東當先跳下,他臉上有些音沉,眼中的眸子更是露出複雜的神情。“錢主任,下車吧!”終究,於曉東不敢生出任何的異心,他將車門開啟,口中低沉地喝道。
“於曉東,怎麼會是你!”錢和平驚疑不定,要知道,當初可是他將於曉東安排到劉炎松身邊的。而於曉東本身,他可是廖宏福的棋子。
“廖宏福,是鬥不過總隊長的!”於曉東苦笑道:“錢主任,你也不用再有任何僥倖的心裡了,總隊長,已經親自帶人去抓捕馬紹遠了。”
“原來,你們一直在跟蹤我們!”錢和平身子一陣哆嗦,他驚恐地說道:“難道,難道你一早就背叛了我們不成!”
“也談不上背叛!”於曉東鬱悶地說道:“這只是總隊長給我的一個機會而已,錢主任,真的很抱歉,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要明白一點,我現在還年輕,我的前程,還不可限量的!”
“那都是姓劉的忽悠你的!”錢和平跳下車激動地吼道:“於曉東,你傻了是吧,你為廖先生做了多少事情,難道你以為,姓劉的他有這個權利,將你徹底的洗白!”
“我也不知道!”於曉東淡淡地說道:“但我沒得選擇!錢主任,你就不用再想著見我說服了。我跟你說實話吧,總隊長的手段,不是你所能想象的。這次我們南福省,將有一場大地震,許多人,都要烏紗落地!”
“你以為,劉炎松他就會保住你!”錢和平譏諷地說道:“我承認我小看劉炎鬆了,但廖先生他現在早就已經不再南福省了。於曉東你要想清楚,廖先生的手段,還有他的來頭,也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如今劉炎松雖然可以猖獗一時,但廖先生遲早有一天,他肯定是可以回來的!”
“回來嘛!”於曉東淡淡地說道:“他回來,也是死路一條罷了!”
“你,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錢和平憤恨地罵道:“於曉東你這個反骨仔,你自己好好的想想,你究竟拿了廖先生多少好事。現在,你竟然想要抓我,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遲早有一天,廖先生會找人做了你的!”
“那就讓他來就是!”於曉東平靜地說道:“我現在不對錢主任你動手,那麼總隊長就會對我動手。在這種關係到自身前身跟性命的重要關頭,難道錢主任,你以為我還能將你放了不成!算了,我也懶得跟你繼續廢話,來人,把錢和平銬起來!”
“是!”很快,早就已經跳下車的眾多武警一擁而上,直接就將錢和平給控制起來了。
“於曉東,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錢和平淒厲地大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