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就彷彿有火在皮下內烤。
司空澤野噴火的目光掃到她的肩傷,傷勢又像又更厲害了一點。
牙膏有清涼緩解的作用,拿了牙膏來……
半管牙膏都要擠掉了,他還在塗,肩上都抹了好厚的一層
白雲裳終於皺了皺眉:“夠了,不是塗得越多就越好的。”
“……”
“也許塗得太多了會有反作用。”
司空澤野立即捏爆牙膏:“什麼反作用?”
“不知道,這牙膏不是中草藥的,並不一定對燙傷好,我不確定有沒有用……”
司空澤野也不確定,只是聽說燙傷都應該用牙膏和醬油應急。
他扔掉牙膏,走到樓下拿了一瓶醬油上來。
白雲裳又是皺了皺眉:“燙傷可以擦醬油嗎?如果色素沉澱在面板上怎麼辦?”
司空澤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乾站在原地。
還好這時急衝衝趕來的手下送來了燙傷藥……
擦好藥,就不好洗澡了。
司空澤野避開她的兩處傷口,用熱毛巾把她的身體擦拭乾淨,把她抱到□□。
為了防止碰到傷口,司空澤野當然不准她穿睡衣,也不准她蓋被子,只丟了一條很小的空調毯給她蓋肚子。不過室內的溫度調得很高,倒也是不冷的。這樣一頓忙下來,夜已深,白雲裳累得夠嗆,司空澤野也是。
第52卷 第409節:你比她燒得更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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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碰到傷口,司空澤野當然不准她穿睡衣,也不准她蓋被子,只丟了一條很小的空調毯給她蓋肚子。不過室內的溫度調得很高,倒也是不冷的。這樣一頓忙下來,夜已深,白雲裳累得夠嗆,司空澤野也是。
白雲裳困,在□□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司空澤野也困,但他靠坐在床頭上看書。
醫生說,藥必須隔15分鐘幹了擦一次,這樣好得快,否則真的容易留疤。
再說,司空澤野也怕睡熟後的白雲裳翻身,把藥蹭了。
睡熟對白雲裳,怎麼會知道那個男人守了一夜在給自己塗藥?尤其是到後半夜,藥似乎是發揮了作用,有點癢癢的感覺。
白雲裳下意識伸手去抓……
第一次司空澤野沒攔住,導致後面只要她有動靜,手才抬起來,就被他壓回去。
再到快天亮的時候,白雲裳就迷迷濛濛地囈語。
司空澤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看她的臉色不正常,手往額頭上一探,果然是發燒了!
立即起身叫來醫生。
“38°6。”醫生甩甩溫度計,“不是很嚴重,給她掛個藥水就好了。”
“嗯。”
“我看先生你或許比這位小姐燒得更重,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司空澤野皺了眉,他也發燒了?
把手往額頭上一探,的確,也是滾燙的。難怪他渾身感覺在火裡,身體沉重的,極為的不舒服,還以為是守了一晚沒有睡。
“39°5!”醫生驚訝道,“快躺下,你比她燒得更重。”
難以置信,高燒嚴重這個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而低的卻躺在□□被照顧。
司空澤野不躺,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他還要給白雲裳擦燙傷藥,本來這事交給下人去做便好,他總不放心,怕下人忘記了,開小差了,而且也不喜歡任何人看到白雲裳睡覺的模樣,就算女醫生也不高興!誰知道是不是同性戀!
這佔有慾……
醫生掛好藥水就被趕出臥室,但沒有走,留在樓下的客廳裡等候隨時的吩咐。
司空澤野看著睡夢中的白雲裳,眉頭緊緊地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