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換件衣服。”霍伯特建議道。金軒從善如流,去醫療艙檢查了身體,卻並沒有換衣服,就這樣破破爛爛又走了回來——他是穿著這身破爛抱他的小嚮導,並與之親吻的,在巫承赫所有的氣味都散乾淨以前,他才捨不得洗澡換衣服呢。
殺馬特的世界,就是這麼炫酷!
“你……確定要這麼跟我說話?”霍伯特捏著鼻子忍受他身上的汗味,指了一把最遠的椅子給他,“那拜託離我遠點。”
金軒一臉“懶得跟你們凡人解釋”的表情,坐到了椅子上:“我哥哥還好嗎?聽說我死了他哭沒?”
“他很好,他的淚腺早就退化了,五十年了我都沒見他哭過。”霍伯特說著,開啟自己的個人智腦,投影出一封郵件,“這是漢尼拔統帥發給總統閣下的信件,上面有他關於這次襲擊事件的解釋,你看看,然後跟我補充一下細節。”
金軒一目十行看完,沒什麼表情:“我哥哥怎麼看?”
“沒什麼漏洞。”霍伯特聳肩,“所以要你這個當事人來鑑定一下。”
“我不知道。”金軒實事求是地說,“我只知道我們在蚱蜢空間站遭到襲擊,只有我們三名倖存者,但救援人員只救了他們兩個,我被落下了。”之後又詳細講述了一下他的小行星的遭遇,“就是這樣,據巫承赫說統帥曾派上千人來搜救,但我並沒有見到。”
“唔,事情確實有些令人費解。”霍伯特摸著下巴說,“但你落到小行星後本來就做了掩護,這種情況也不是說不通。”
金軒挑眉,沒有發話。霍伯特皺眉沉思少頃,道:“總統的意思,這次恐怖襲擊事件,藍瑟星將的第二集團軍要負大部分責任,漢尼拔統帥對加百列軍港的佈防也需要進行整頓,還有學校和受害者們,聯邦政府會優厚撫卹。至於其他的,就先不多說了。”
金軒點頭,在政治上金轍比他成熟一千倍,這種事還得聽專家的。
“好了,說說你的私事吧。”霍伯特談完公事,換了個話題:“聽說你在加百列軍港找到了你的真愛,還打算為他告別舞臺,是真的嗎?”
“嗯哼。”金軒一想起巫承赫就嘴角含笑,“是不是我哥哥也知道了。”
“當然,對於你的事情我們倆是沒有秘密的噢。”霍伯特肆無忌憚秀著他和總統閣下的“恩愛”,“金轍知道你要告別舞臺,可嚇壞了,連夜打電話給我,讓我核實一下你是不是被暗殺了,現在活著那個是不是你的替身,哈哈。”
金軒抽了抽嘴角:“他腦洞還是那麼大。”
“他還說,如果核實情況屬實,他決定給你的真愛發一枚銀星勳章,感謝他將你從邪路上拉回來,要知道這事兒他幹了二十年都沒幹成呢,呵呵。”霍伯特優雅地奸笑著,“方便透露一下對方的名字嗎?”
“無可奉告。”金軒道,“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暫時不想和你分享。”
“我現在代表總統。”霍伯特屈起指節扣了扣桌子,他非常好奇什麼樣的人居然能拴住金軒這匹不羈的野馬。
“儘管代表吧。”金軒不買賬,“就算金轍當面問我,我也不會回答的。”
“好吧,我還是用我智慧的眼睛自己去觀察吧。”霍伯特眨眨眼,“反正我這次要在遠航軍待一陣子。”
金軒意外,“待一陣子?有什麼事嗎?你不怕金轍把你甩了另找個基友?”
“我們的友誼情比金堅,不怕任何第三者。”霍伯特大言不慚地說,“我這次來不單單是為了你,還要和遠航軍討論一下年輕人的思想教育問題。”
“噢?”金軒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是上次議會提出的那個議案嗎,要求遠航軍上校以上軍官家庭選派一名後代去敦克爾首都學習?”
“是的。”霍伯特點頭,“總統認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