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諷刺啊!要復仇麼?
“怎麼?害怕了?”咬上我圍著厚厚圍巾的脖子,耶律阿保機溫熱的鼻息直透的我背脊一僵。
“我不會殺你,可是卻想要你——。怎麼樣?很興奮吧?”感受到我渾身打顫,耶律阿保機笑的越發猖狂,單手撫上我胸前,即使隔著厚厚的棉衣,我卻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一點都不溫柔的揉捏。
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揉捏著、帶著壓抑、帶著痛苦。
“你想要什麼?契丹?想都不要想!”我痛苦的勾起嘴角,不容許我的驕傲在這個時候低頭。
“阿保機,如果你此時不殺我,後悔就來不及了!述律氏殺了我的人逃到吐蕃去了,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讓她知道和我對抗的後果!她是你的妻子,你不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我追殺的像條狗一樣吧?”
“哧——。”
阿保機壯碩的身體重重地將我抵在廊柱上,俯下身,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間,大笑起來。男性的味道,帶著身體的振顫,不斷的衝擊著我全身的感官。
“有什麼好笑的。”我惱羞成怒,一種被看穿的狼狽讓我暫時忽略了身體上漸漸發燙的反應。
“笑你的好計謀!真不愧是能將我逼到如此地步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忘記算計。恩?得到了契丹之後,你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吐蕃?”對上我,耶律阿保機的臉上曖昧不明,額頭抵著額頭。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原來如此。”
“什麼——。”我尷尬的轉過臉去,不想看他那透視般的眼神。
“墨家對抗吐蕃。很好奇呢?到底是誰的勢力比較大啊?你說——。”放開我,阿保機好像是真的很認真的站在一邊,開始考慮起來。
“哼——。”
原來,我什麼都瞞不過他。
墨家龐大的實力讓我喘不過氣來,對於一個剛從戰亂中緩過氣來的國家,有著這樣大的一股背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從之前,我便一直琢磨著要吞併這股勢力,可是,司天辰的事情讓我發現,這麼做是如此的困難。
我只好從另外一個方向去考慮,恰好,述律氏的事情牽動了我的心思。在恨她的同時,我又有了另外的一層打算。
為了國家,這點犧牲也不算大吧?
司天辰已經不在,我獨身一個人,不正好麼?況且,這幾個男子都是如此出色,配上我這麼一個殘花敗柳,也不算是犧牲,該算得上是中獎了才對。
“好吧。”像是下定了決心,耶律阿保機猛的轉過身,看著我,讓我受了點小驚嚇。
“我可以陪著你一起,我對你的期望很高哦!在我想要殺你之前,可千萬不要死——。配的上讓我好奇的女人,可不多了!恩——?”話到這裡,耶律阿保機突然笑起來,抬手,在我已經呆滯的臉上捏了捏。
隨後,看著我仍然留有他指印的臉上,拍拍我的腦袋。
這人——。
腦殘。
由於受到了驚嚇,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靠在大門之上,我仍然是意識模糊。
這算是什麼?不殺我!也不打算搶回契丹麼?這個遼太祖——,好不負責任。
一連三天,我都沒有出過房門,“宅”在了房間內。“宅”著~“宅”著~,我發現了我的一項從來都沒有開發過的潛質——刺繡。
刺繡的架子一直襬在我的房間,連同古箏、琵琶一起。當初墨家接我過來的時候,是將女人的“標準套房”待遇配給我住的,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的享受他們給我的福利待遇。抱著琵琶,我撥弄著琴絃,直到將指甲磨斷,我終於發現,我還真是沒有音樂細胞。
他們沒有人還沒有派人來恢回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