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我,選擇了一個很隱蔽的位置,同時能把婚禮現場歸著於視野內。事實告訴我們,被人討厭的時候就不要去在人家眼皮底下晃盪,所以我決定直接去找林岑商量,和她演一出相親相愛的好把戲。
這樣的好處是我不必應付這些異樣的目光,最多隻受林岑一個人的嫌惡。
打定主意我便收回視線,卻在秒秒間掃過一個身影——徐阿姨!
我沒想到她也會來參加這個婚禮。
那時候林岑長得很乖巧,面板也白,很像日本玩偶裡的瓷娃娃,齊劉海蘑菇頭,臉蛋上勻著粉色的紅暈。還會彈鋼,一首貝多芬的命運曾讓我打瞌睡到天黑,最後我被她拎起來,委屈的嘟著嘴問我道:“很難聽麼?”。
其實不難聽,就是我理解不了這些藝術的精髓,哪怕叫我去土裡面刨兩個蘿蔔,也比坐在她鋼琴前數她背後的窗簾上的花朵強!但就像金庸的那句名言一樣: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林岑則有一顆義氣倔強的心,這樣的林岑,總有叛逆的時候,而我就是助長她叛逆火焰的真兇。有點像在她瘋狂的時候帶她出逃的王子。
儘管我是個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求支援
☆、第 3 章
第一章,登機
嶽蓯卿怒罵“你算個什麼?就是個恬不知恥的小三!”她跳著腳,眥著眼睛咧著嘴,恨不得把我吃下腹去。我沉默著不說話,可能是這樣的反應太過平靜,使她得不到滿足感,所以接著她痛快的給了我一巴掌。
臉畔火熱熱的疼,梳整齊的頭髮也隨著頭被扇偏的動作凌亂了幾分,我捂著臉,卻沒有還手,她怎麼高興我都受下了。
傍晚的時下了小雨,淅淅瀝瀝的撒在青石板上,將原本汙糟的石子路濁洗得乾淨細亮,透射出我狼狽的倒影來,此時的我縮成一團靠在角落裡,雙目無神,長髮凌亂,衣服並沒有完全溼透,汙了水漬的地方在微弱的光下顏色更加的深沉。在春初日的微雨裡我感到無比淒涼。
人在愧疚的時候喜歡自虐,我藉著冷涼的雨使勁的虐待自己,可是這樣卑微的我,對糟糕的事實沒有什麼改變。
宋廉隅終於找到了我,一隻手撐著把紅色的傘,另一隻手則拎著一個白色的塑膠袋。傘的出現截住了黑色路燈發著的光亮,它們被傘頂上的水珠反射到了別處,於是我身邊就空出了好大一片陰影。
廉隅的情況也比我好不到哪去,頭髮也亂七八糟,只是臉色紅撲撲的,胸口頻頻的起伏著,像是跑了很久,或者走了很多地方。她沉默著收了傘放在一旁,和我一起蹲在雨幕裡,接著手腳麻利的從塑膠袋裡扒拉出個冷掉了漢堡包,一瓶牛奶,遞到我嘴邊,我還沒張口,突然她嚯的就站了起來。漢堡也丟在了地上,可憐的順著慣性滾了幾圈,就變得黑黢黢的了。我緩緩的抬頭就看見她憤怒的面容,像是一隻憤怒的小獸。
最後我是被廉隅拖進計程車裡回到了公寓,因為在對我實行一系列的思想工作不得後果後,她不得不轉戰武力辦法。
這裡離公寓不算太遠,也不過十幾二十分鐘的事情,只是這一路上她面色很不善,我自然也不敢在她氣頭上拔毛,加之最近我脾氣特別的好,簡直稱得上逆來順受,所以計程車裡我們一直相安無事,可是等到自己被丟進浴缸裡後,還要被騎在身體的某人扒皮的時候,我才明白,裝啞是行不通了,連忙扯出個笑容弱弱道:“其實洗澡的本能我還有的。”
她啐了一口:“有你他媽還被人白扇了一巴掌”
這回我卻是不敢再接話了!
她覷了我一眼,也默默的不做聲。
第二天她送我去機場,原本我就打算留美讀博,現在只是提前去那邊熟悉一下環境,其實於我沒有多大的影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