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的事情還很多,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慢慢發現。”薛謙書對她溫暖一笑。
張桃花和薛謙文走在後頭,她再把狗子和虎子一對比,又有意見了,“狗子,你看看大哥對大嫂那樣,你就不會學著點,對我體貼一些。”
“你怎麼不學著大嫂對大哥那樣,少氣我一點。”大哥說的那些話,他確認要換了他肯定說不出來,果然他和大哥還是有差別的。
“怪不得你叫狗子,我不跟你說了。”張桃花一聽他說的話就不爽,跺跺腳追上前方的兩人,“大哥,你都不知道,你今天說完那些話,那些人那神色,我看得老爽了。”
薛謙書點點頭,沒說什麼多餘的表示,倒是楊梅一朝她笑了笑,“看來你今天這扁擔是白帶去了啊。”
“大嫂,我以為你要去教訓林大嘴一頓,正準備給你遞扁擔呢,結果你只是把那田寡婦拉回來了。”張桃花對林大嘴也是沒什麼好感的,反正她今天是看得神清氣爽。
“又不是什麼大事,做啥要打起來。”楊梅一搖搖頭。
轉眼就到家,小樹葉在外頭玩得渾身是泥回來,張桃花罵罵咧咧扯孩子去洗澡。
回到屋裡,楊梅一才問起薛謙書,“虎子,周里正那邊不會還有什麼後續的麻煩吧?”周里正也是不容易的,頭髮好像又比上次看到的白了。
“誰知道呢,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多了個張大貴在一旁虎視眈眈,時不時煽風點火,以後還指不定有啥事。薛謙書也會忍不住想,他要一開始啥話不說是不是就不會引出這麼多問題?不過照這陣勢,他說了好像也沒什麼用。
兩人閒聊了一會,薛謙書把畫了一半的圖拿出來繼續討論,說實話,不知道是她表達的問題,還是虎子的畫工不行,紙上那東西跟奶奶家的甘薯機真的不太一樣,她要怎麼形容那種東西呢?
“虎子,除了這塊木板,其它的不太像,我也不知道咋說了。”楊梅一指指中間部分帶著刀片的長木板,只畫這個出來有什麼用,主要的結構畫不出來。
薛謙書本就沒見過這種東西,他只是聽她形容配合著自己腦裡所想畫出來,不一樣他也是沒辦法,不過他盯著那塊木板想了一會,跟她說,“你說這塊木板像,那咱可以先把木板做出來”,他越尋思越覺得這樣可行,繼續說道,“你看這樣啊,咱只要木板,上頭有刀片,這樣是不是也可以切了,總比拿刀快些。”反正這個工具的精華部分也是木板上的刀片。
楊梅一順著他的思路,蹙著眉頭想了一會,恍然大悟道,“可以,我奶奶以前給蘿蔔切絲的時候就直接拿著蘿蔔放在木板上切的,木板都不用塞到機子裡。”
薛謙書以為她說的是這邊的奶奶也沒在意,點點頭附和道,“要按你這麼說,咱做這東西出來,可以給好多東西切絲。”
“對,這樣的話,咱真的可以靠這掙一筆。”讓他們上山燒炭去吧,只要她搗鼓出切絲工具還怕以後不能掙錢。
“嗯,我媳婦真能幹。”薛謙書抱著她就一頓誇,誇完就要行不軌之事。
楊梅一不好意思居功,“虎子,我是受了你的話影響。”
薛謙書沒回答她,只顧著親她了,親親就得了還要脫,光天化日之下,楊梅一掙扎一番只好隨他了。
“姐,姐,你在家嗎?”外頭有人在喊楊梅一。
“虎子,唯一在喊我呢,我出去看看。”因為楊唯一的語氣有些著急,楊梅一從他懷裡掙脫開。
楊梅一很快整理一番就跑出去,“小弟,咋了,出了啥事了,你別急,慢慢說。”楊唯一著急的樣子不像是來找她玩的。
“姐,娘跟荷花娘打起來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楊唯一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楊梅一嚇一跳,“打起來了?走,快走。